给带到楼上去了。 司徒晋目光发沉,斜眼睨向旁边一脸平静的杜古砚,嘴角带着冷笑:“看来贵公主是真把大越当作自家了……” 杜古砚眼里波澜不惊,语气平平道:“殿下误会了,公主只是天性活泼些而已。” 天性活泼?司徒晋轻嗤了一声:“叫你的人都滚开。” 杜古砚:“殿下不必担心,公主是不会伤害宋姑娘的,既然是她主动邀这位宋姑娘出门,那就是很喜欢她的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司徒晋的错觉,方才杜古砚说那句话时,似乎有意无意地咬重了“喜欢”二字,仿佛别有意味。 他眼风一扫,拦在楼梯口的两个侍从知道他身份,不敢再拦,当即闪身退开。 司徒晋举步上楼,一把捉起腾云阁的小跑堂:“方才有个西胡女子带着人上来,她们人在哪儿?” 跑堂的看他目光阴沉、杀气腾腾,吓得面如土色,不敢迟疑,忙指了指楼上:“去……去四楼的祥辉轩了。” 司徒晋把人扔到地上,大步往四楼,到那祥辉轩门口,正要抬手推门,忽然听到里头传出一声婉转的低吟,顿时一僵。 “公主,您、您做什么……快把手拿开!” “我不,”喜腊公主轻叹,“你这腰既小又软,摸着真舒服,还有这儿……” 语嫣猛然喘息了一声,似乎正拼命压抑着什么痛苦。 司徒晋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像给雷劈中一般。 此时,屋里又响起一连串暧昧至极的动静,喜腊公主的诱哄声和语嫣的呜咽声掺杂在一处,声音虽极低,却简直要把他的耳朵穿破了。 司徒晋忍无可忍,抬起腿,一脚踹开了门。 喜腊公主猛然跳了起来:“什么人!” 司徒晋大步而入,看到屋内情形,霎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语嫣的外衫已经被这喜腊公主强行解了大半,人给按在躺椅上,鬓发散乱,双颊酡红,眼里含泪。 他的脸一下子黑得跟锅底一般,只恨不得将这喜腊公主提起来一把掐死。 然而喜腊公主却丝毫没有犯错的自觉,恰恰相反,她还一副好事被人打扰、分外不悦的模样:“司徒晋,你敢踹我的门?” 司徒晋并不搭理她,他阴着个脸走上前,一把拽起语嫣,解开披风将人团团罩住,连脑袋都挡得严严实实。 喜腊公主怒从中来,将鞭子一甩:“把她放下!” 司徒晋单手将人抗在肩头,眯着眼盯了喜腊公主一下:“有本事,你把鞭子甩过来试试。” 喜腊公主手一举,正要甩鞭,却见屋里又走进一人,登时变了脸色。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杜古砚。 杜古砚斜靠在门边上,静静地望着喜腊公主,什么也没有说。这样一个看着寻常至极的眼神,却令她陡然生怯,几乎是立马垂手放下了鞭子。 司徒晋无暇理会,只扛着人往外走出。 语嫣这会儿回过神来,在他肩头挣扎起来。司徒晋脚步一顿:“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从四楼扔下去。” 语嫣一个哆嗦,登时不敢再动。 司徒晋扛着人到楼下,看了三儿一眼:“跟上,这就带你们主子回府。” 三儿不敢迟疑,忙跟了过去。 司徒晋正要把人抗上马车,忽然听到有马蹄声传出。他举目望去,看清骑马而来之人,蓦地神色一寒。 那人勒马落地,疾步上前,袍袖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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