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明瑶忽然指着那女人道:“原来是你!” 那女人道:“什么原来是我?” 明瑶道:“原来是你害死了薛笙白!” 那女人脸色一变,道:“你,你这凶手,现在居然反过来诬陷我?!哈!哈哈!当着我们五大队这么多人的面,用这离间计,也太不高明了吧,呸!” 我也猛然醒悟,道:“就是你!就是你害死的薛笙白!袁前辈,是她暗算薛笙白,逼得薛笙白孤身败走吗,最后死在了火堂朱汉手中!” 袁重山看看我和明瑶,又看看那女人,有些发怔,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们没有害死薛笙白,可,可你们也不该构陷他人。” 明瑶道:“袁前辈,我们可不像有些人,我们没有构陷好人!” 我道:“袁前辈,你先告诉我,她是不是寡妇?” 袁重山一愣,那女人勃然大怒,骂道:“小杂种,你——”骂声未绝,一粒石子“嗖”的奔出,正中那女人大嘴,“咯嘣”一声响,那女人捂着嘴闷声呻吟,忽而朝地上吐了一口,两颗牙混着血落在了地上。 “到底是碎!?”那女人暴跳如雷,大声狂吼,但是门牙已掉,说话漏风,不但言语滑稽,模样也极为可笑。 不用想,自然还是二爷爷做的手脚。 叔父在旁边忍着笑,道:“你再敢骂他一句,下一回就不是掉两颗牙了!” 许丹阳环顾我们这边众人,老爹、三叔、姥爷、二爷爷、名、礼等各自装模作样,全都是一副无辜样,许丹阳目光逡巡,最终落在了我爷爷身上,颇为怀疑的瞩目许久——想是把爷爷当成了暗中打石子的高人。 我耳中忽然听见爷爷的声音,道:“从面相上来看,那妇人确是寡妇,而且右肩肩髃穴处有伤口,是新伤,有毒气,创口甚小,似是细针所致。薛家是淮南医脉名门望族,有祖传绝技——鬼门十三针。” 这声音轻微细弱,却又十分清晰,我听在耳中,稍稍吃了一惊,环顾众人,见别人都无甚反应,显然是没听见爷爷说话。 我心中醒悟:这是爷爷用了六相全功中的口相——蚊音入密之功,恰与龙吟相对,一则声小幽微,一则声震九霄。 但声音虽不惊人,其中内容却让我精神大震! 我朗声说道:“许首领,袁前辈,薛笙白临死之前曾经骂过一个人,说是这个人暗算了他。” “哦?”许丹阳道:“薛老怎么说?” 我想了想,道:“薛笙白说:‘孙寡妇,敢对老子施阴招,下黑手!想抹掉老子,你当老大,嘿嘿……老子让你好看!’”说罢,我指着那个女人,道:“所以我刚才才会问袁前辈,她是不是寡妇。其实不用你们说,从面相上来看,她就是个寡妇!” “小——”那孙寡妇大怒,又想骂我,但似乎是想起了石子的厉害,只说了个“小”字便收了口,道:“你编这谎话来哄人,谁信?!许总首领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饭还多,你以为能骗的过他?!” 我道:“我又不爱吃米饭。许首领,吃盐多了不好的,而且我也没编造谎话。” 不少人都笑了起来,许丹阳脸色稍稍有些尴尬,道:“孙姐和薛老是医部同志,你说孙姐暗算薛老,让人难以置信。” 明瑶道:“那为什么医部大队全军覆没,薛笙白落单,被朱汉的火堂追击围攻,而这个孙老奶奶却安然无恙,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孙寡妇听见明瑶称她“孙老奶奶”,鼻子都气歪了,恶狠狠的瞪着明瑶,道:“小丫头片子,牙尖嘴利不是?以后老娘要你好看!你问老娘为什么能安然无恙,那是因为老娘的本事高!要不是老娘与薛老走散了,怎么能让他死在你们这些歪瓜裂枣手里?!” 我道:“你要真是本事高,怎么会右肩肩髃穴上受了伤?” 那孙寡妇脸色大变,骇然道:“你,你胡说什么?!” 我道:“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肩髃穴受伤,你的右臂怕是不大好使吧?” 众人都看向那孙寡妇,袁重山道:“孙副首领,你的右臂确实是跟往常不大一样。” 孙寡妇冷哼一声,强自辩解道:“赌城的敌人这么多,我跟人交手,遭了暗算,受了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