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怀中的女人,单薄的恨不得他一手便能将其环抱,死死禁锢着她,心里的不适都淡了些,回应着她的吻。 可余光望见一旁的地毯,登时顿住,目光紧缩,唇再一动不动。 楚然皱眉,手腕上的红线灼热,扭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几个拆开的“小雨伞”被丢弃在地上,床上薄被凌乱。 她低笑一声,再次揽着他的后颈,踮脚凑上唇,唇接触间声音呢喃:“怎么了?在数个数吗……” 霍言眼中掩盖不住的嫌厌,将她隔开,横抱起,而后扔在床上。 床很柔软,楚然倒在床上并不痛,只是眼前有些发黑,胃有些痉挛。 她躺在床上喘着气,手腕一热,她知道,极厌之吻已经完成了。 只是没等她呼吸顺畅,身上已经有人压了下来,霍言的领带已经被他随意扯开,西装也脱了下去。 楚然皱眉,她身子难受,任务也已完成,伸手不耐烦的便要将他推开。 霍言却一手抓着她两手腕压在头顶:“然然,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气声暧昧,不复以往的淡然。 楚然挣扎,怎料霍言力气很大,半点都由不得她。 “啪”的一声细微声响,有东西从床头柜上掉了下来。 霍言动作顿住,眯着眼睛望着那个东西。 楚然心思一僵,别是药…… 下秒霍言已经伸手将那东西拿在手中,楚然松了口气,只是一盒避/孕药。 “不继续了吗,霍总?”她反问。 “楚然,闭嘴。”霍言看也没看她,声音格外严肃。 终于不是那似真似假的“然然”了,楚然干脆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打量着那盒避/孕药,好久,他问她:“这是什么?” 楚然以“你没事吧”的眼神望他一眼:“避/孕药啊,还是霍先生送来的呢。” “不可能!”霍言想也没想回绝。 “怎么不可能?”楚然试着挣扎了一下,这次倒是顺利起身,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小腹,嘲讽一笑,“您忘了,您在我这一生最开心、最被人肯定的时候,给我拿来了这个东西,而后数年,王助理总会准时送来,再没断过。” 跟了霍言的第二年,霍言被逼婚时对家族宣称“然然不喜欢我娶别人”后,原主爱上了他。也因为他的宠爱,原主日日粉面含春。 媒体猜测,她可能有喜了,也是在那时,一向备受诟病的原主获得了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双喜临门。 记者采访,询问她是否好事将近。 原主第一次笑得欢欣而羞赧:“有好事一定会告诉大家的。” 可当晚,她身上的礼服还没脱下,手中的奖杯还没焐热,霍言来了,送了她一条珠宝项链,温柔说了声“恭喜”后,便将避/孕药放在了床头上,并未明说,可意思不外乎:他不会要她的孩子,不会要她,更不会有喜事。 霍言显然也想到了这些,脸色越发难看。 楚然盯着他的神色笑了出来:“霍总,您的确几乎每次都用措施,可总有心急的时候不是?” 霍言没看她,他的确……很少心急,可有几次,将霍家全攥在手里时,谈成第一笔生意时,每次情绪波动极大、却不知向谁表露时,总是她在身边,比如……刚刚。 这时的她,即便什么都不做,都像是一场诱惑,上完床,他又是平常的他。 垂眸,他望着躺在床上慵懒的女人,她眯着眼睛,看不出她的情绪,可那笑容,却看得他恼怒。 “不准笑。”他命令。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