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轻轻吻了吻,又转而去亲她红彤彤的小耳朵,脑袋埋进她颈窝里,蹭了蹭,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今儿不睡也行,给我摸摸。” 温舒唯没反应过来,抱着那颗大大的黑脑袋怔了怔,也学他的音量,贴他耳朵边上,很小声很小声地问他:“摸什么?” 沈寂从喉咙深处溢出一阵低笑,贴近她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 闻言刹那,温舒唯“唰”一下从头发丝儿烧到了脚指头,又羞又恼,抬手轻轻打他一下,眼一瞪,难以置信:“你一光辉伟大的解放军,怎么这么坏呀?” 沈寂照着她脸蛋儿轻咬一口,轻嗤:“你是我女人。我想摸摸我小宝贝儿,怎么就坏了。” “……”姑娘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眼儿瞪得圆圆的,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我小宝贝儿。”沈寂盯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晃,问。 “……唔。” 他不依不挠,“是不是?” 好半晌,底下知道躲不过,只好挤出个蚊子叫似的声儿,“……是。” 她应完,整张脸犹如一颗熟透的鸡蛋,羞涩窘得低呜一声,内心一片翻江倒海日月无光,扑过去,整张小脸儿噗一下埋进他怀里。 沈寂心情大好,低笑着亲她毛茸茸的脑袋顶,一下嫌不够,又亲了第二下。 数分钟后。 温舒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双眸里雾蒙蒙的,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满脑子都是之前挥之不去的几帧画面,跟电影镜头回放似的,她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表演一记原地去世。 沈寂撑身坐起来,把被子里的小东西扒拉出一颗脑袋,低头寻找她的唇。 温舒唯仰着脖子,睁着眼,乖乖巧巧懵懵懂懂,配合着任由他亲。 吻了大概十秒钟的时间, 沈寂忽然一声嗤。 温舒唯眼神还有些迷离,茫然地看他,“唔?你笑什么?” 沈寂伸手刮她鼻子,低声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接个吻都不会,下回抽个空,好好教教你。” “……” 温舒唯本来想问怎么教的,但想想刚才这人如饥似渴恶狼附身的数分钟,还是很机智地闭上了嘴。生怕又惹来一场无妄之灾。 随后沈寂便起身出去了。 他径直走进浴室,冲冷水澡。 已是秋季,冰冷刺骨的水流如注倾洒,冲刷在那身紧实贲张的肌理上。沈寂抹了把脸,皱着眉,两只胳膊撑着浴室墙,忽然自嘲似的嗤了声。 本想解个馋,结果越吃越饿。 妈的。 栽得彻彻底底。 第48章 雾(六) 不多时,浴室里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 沈寂冲完冷水澡,抹了把脸,拧住花洒水龙头一摁,把水关了。边儿上的不锈钢栏杆上总共就挂了两条毛巾,样式简单,一条深蓝色,一条浅咖色,搭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他随手扯下那根深蓝色的,在身上的各处抹了两把,水擦得半干,又把毛巾撂回去,套上之前穿进来的黑色拳击短裤。单手拿起另一条毛巾撸头发,另一只手推门,走出去。 客厅里的灯不知何时被人摁开。一室宽敞明亮,简单的几样家具摆放得整齐划一,各处角落不染纤尘,每个角落都透露出一种军事化的整洁和严谨。 主卧里头黑漆漆,门半开,里头的人似乎已出来了,厨房方向依稀传来一阵响动。 沈寂面无表情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擦着头发,眉目冷静,侧耳听。 邦,邦,邦。这是菜刀重重硌过实木菜板的声音。 隐约还夹杂着一阵细细软软的姑娘嗓音,哼着歌儿,曲调轻快活泼。天生柔甜的声口,句句歌词儿都让她唱得糯糯的,停顿规律,听不太清。 沈寂叫不出那歌儿的名字。 他微挑眉,动身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