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不起。” 江明诚神色复杂地望着苏温瑜,直到傅柏业故意压沉了的声音传来:“要是江先生觉得我太太没诚意,我给你陪个不是?” 隐约透着一丝威胁的气息。 江明诚回神过来:“傅先生言重,这杯酒就由我喝吧,当作我口不择言的赔礼。” 江明诚刚想去拿苏温瑜手上的酒杯,傅柏业先一步伸手上去,将她的酒杯放下,端起了江明诚自己的那个杯子,温淡地说道:“江先生还是喝自己的杯子吧。” 苏温瑜脸色微有赧意,被傅柏业扣住的腰身隐隐发烫,他的指尖像是故意般,看似平静,又像在轻轻探索着。 扰人。 江明诚很干脆地喝了这杯酒,傅柏业才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凛冽强势的气息。 “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带我太太离场了,各位慢用,今天这顿既然我太太请了,下回有机会我做东。” 包厢里的人连跟傅柏业寒暄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他已经带着苏温瑜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后,陈总面色惨白地瘫坐在位置上,呢喃道:“完蛋了,我们公司最近正好有个君诚集团的投标案,这下子提早知道结果了。” 其他几人默不作声,庆幸没有像陈总如此急色。 经过这一出,所有人都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心情,草草便结束了今天的酒局。 江明诚一出包厢的门,就给黎承昱打了电话,直截了当地问道:“苏温瑜真是傅柏业的老婆?” *** 傅柏业的手一直没离开苏温瑜的腰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配合她的步伐,走得优哉游哉。 由于靠得太近,身体少不了摩擦,明明今天穿得严严实实,却感觉肌肤相亲般,一阵阵灼热的感觉蔓延全身。 一直走到车旁,傅柏业也不见有松手的迹象,苏温瑜赧意上涌,口气败坏地说道:“你要搂到什么时候?” “这是对待给你救场的老公的态度吗?” “老公”二字被他咬得清晰沉重,听得苏温瑜羞意更盛,隐约觉得耳根都开始发烫了。 “你这是要讨奖励吗?” “哪能,给傅太太解围是我的荣幸。” 苏温瑜低垂眉眼思忖了片刻,闭了闭双眸,然后踮起脚尖,柔软的双唇印在他的脸庞上,语调轻而魅惑:“这样可以吗?” “傅太太,你这是恃美行凶啊?” 苏温瑜唇色娇艳,眼尾微挑,瞪起人来又多了股风情,傅柏业淡笑说道:“行了,上车吧。” 车子驶入御景湾,停在专属停车位上后,苏温瑜靠着车窗,双眸紧闭。 微醺的脸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就像一根柔软的羽毛在傅柏业的心尖轻轻地挠着。 他侧过身子,没像之前那般隐忍,而是强势地贴了上去。 睡梦中的苏温瑜感觉喘息困难,睁开眼眸,近在咫尺的俊脸,以及唇上的触觉使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性极好的高档住所,夫妻俩耳鬓厮磨也不必担心被外人瞧见。 但是傅柏业的急切还是超乎了苏温瑜的意料,像极了一匹饿了七天七夜的野兽,锋利的牙尖滴下唾液,随时准备撕裂到了嘴边的猎物。 苏温瑜心跳快得惊人,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包裹着她,着急叫停:“傅……傅柏业,在外面。” 她的脸上冒着羞人的热气,氤氲的双眸因为赧意而微微发红,眼尾处依稀可见一丝湿润。 傅柏业那条被熨烫得平整的衬衫有一处被苏温瑜拽得褶皱且湿润,透着暧昧的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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