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为何总是冰凉的。 很快梁怀洛发现了她在分心, 慢咬斯磨转而变得不再怜惜, 捏着汤言页下巴的两指加重了力,强制让她张嘴, 汤言页被这突然闯进嘴里的软物给吓的回神,被动着仰头与人呼吸交错,男人的不温柔让她不由自主要去推开他。 梁怀洛却也让她推开了。 汤言页轻轻喘着气,心跳的十分快,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亲, 但她总感觉这次不一样。 梁怀洛眯了眯眼看着汤言页被他吻得有些红的唇,得意的牵起嘴角, 一个翻身,两人便换了个姿势,他两手撑在汤言页的脸侧俯视的盯着她,乌发从肩上滑落, 弄得汤言页脸上痒痒的。 “……页儿。” “愿意同我圆房吗?”他问。 “嗯?”她撩开梁怀洛的长发, 没待她看清,桌上的烛光突然燃尽,屋内顿时变暗。随即她便听见上头的人轻笑一声,像是回应什么, 而她想说的话再次被男人埋没在口齿之间。 身体一种怪异的感觉让汤言页有些新奇, 但她又觉得这是很美好的,此时抱着自己的人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人, 她就不想再去拒绝。 在她搂上梁怀洛的脖子同时,梁怀洛也撩解了她的内衫,揽起纤腿,汤言页在这时突然抱紧了他,问了句:“清欢渡是你,还是梁怀洛是你?” 汤言页很想知道,那个正义凛然的清欢渡,和目中无人的梁怀洛,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梁怀洛吻着她的眼睛,“他们都是为了页儿存在的。所以都不是我,只有此刻的才是……” 他啄了一下她的嘴角,话语中带着调笑,“不过还是该问一句,页儿希望此刻同你干这事儿的是谁?好让我了解一下夫人在这方面的喜好……” 汤言页耳根红透了:“……你闭嘴!!” 她才不是这么个意思! 梁怀洛:“那页儿都试试好了。” ………… 接下来一连几天,汤言页都没肯让梁怀洛再在自己身上做什么,原因是那天被这人来来回回折腾惨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汤言页发现他的伤并没有好,一点都没。 身上的伤口只是江礼捷用着同人/皮面/具相同的道理帮他占时遮蔽了而已,因为梁怀洛发现禄明非在这方面是个眼盲。 这东西不能一直覆盖在梁怀洛的伤口上,不易于恢复,所以骗过了禄明非后他便让汤言页替他全部撕了下来,汤言页俯在他身后,这一撕身体的伤痕便全都暴露出来,汤言页顿时急的坐在他腰上,咬着下唇没让自己立马哭出来。 为了让汤言页分散心思,梁怀洛便把书生其实就是严焯非的事情告诉她。 汤言页一开始十分惊讶,回想之前梁怀洛提亲那天同她在树下说的话,那时候他就看出了书生脸上的奇怪之处,所以他之后才会有意无意的留心。 梁怀洛自从回来后不是抱着她当咸鱼,就是同以往一般牵着她上街闲逛着。 至于汤言页之前为了骗梁颤而说他得了天花这件事,被梁怀洛很轻松的忽悠过去了——梁怀洛把江礼捷骗到了府里,江礼捷无奈只好配合他演了一出戏。梁颤忙着范府的事,也就一笑而过了,梁怀洛便不再管他。 回了崇礼阁,江礼捷罚梁怀洛面壁思过。 汤言页站在他旁边笑得前仰后翻,嘲笑他居然也有今天。但很快她就想起儿时她被罚,都是梁怀洛在一旁陪她度过那些无趣的时间,她也笑不出来了,只在一边杵着脑袋静静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是不是作为晚辈都喜欢以面壁罚站来惩罚孩子,但汤沈元一定是最喜欢这样,她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江阁主也是。 所以汤言页在心里觉得,江礼捷更像梁怀洛的父亲……不,或许在江礼捷眼里,他只是在管教崇礼阁的弟子,他只是在管教清欢渡罢了。 但她看得出,梁怀洛心里同她想法一样,是把江礼捷当成他的父亲来敬重的。 又过了几日,汤言页终于盼来了期盼已久的花灯节。这天汤言页心情好,一早起床去伙房学着做了两样糕点,味道中规中矩,备好糕点,汤言页回南厢的途中偶然瞧见梁怀阳急匆匆的朝正屋去,他手里不知攥着个什么东西,汤言页瞥见是红色的。 回到屋内,梁怀洛已经起床换好衣服弄好一切,就等汤言页回来,他接过汤言页手里的栏盒打开瞧了一眼,汤言页立马又将栏盒盖上,警告道:“这是咱们晚上的点心,你现在还不能吃。”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