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上。 尤悠安静地盯着昏迷不醒的人,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呵,不知道性取向在斯德哥尔摩症面前,是不是也耿直到底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了她是恶人,她真的是恶人。→_→ ☆、第7章 (一)第一穿 尤悠无声冷笑。 拖过来一把椅子,她一屁股坐下,抬眸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床上昏迷的人。昏暗的地下室里除了一张床一个简易的木质椅子和头顶一个昏黄的灯泡,旁的什么都没有。尤悠将手上剩余的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映衬的整个空间更加的阴森和死寂。 没一会儿,秦钺眉心皱了皱,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涣散的视线在封闭的空间里一扫,瞬间恢复了清明。他动了动,发现自己成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瞳孔顿时一缩。 不过,转瞬又平静了。 像他这种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会被人绑架一点不奇怪。秦钺粗略地扫视了房间,没看见其他人,只以为绑匪现在不在。 于是,他死命地挣扎起来。 然而身上的绳子绑得实在太紧了,怎么也挣不开。秦钺急促地喘着气,寂静的空间里一声一声的,听着尤为骇人。 尤悠一言不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挣扎的满头大汗,一小时之后,脱力地倒下。歇了一会儿又开始挣扎,又一小时之后脱力倒下,歇一会儿接着重来…… 如此循环,半分不放弃。 三番四次的之后,他终于用尽了力气,没再动了。 秦钺仰躺在床上,寂静的密闭空间里空气十分浑浊。而他耳边能听到的,除了自己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外,一点杂音都没有。 恍惚地看着头顶微微晃动的灯泡,秦钺慢慢拧起了眉心,感觉不太好。 “消停了?”清冷的嗓音淡淡响起,莫名地阴森。 尤悠突然出声,惊得秦钺呼吸一滞。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声源处,眼含利剑地射了过来。然后一看清到老神在在坐着的人,脸色都变了。 显然,他没想到绑了他的人,竟然是个他从来没看在眼里的女人。 尤悠不可置否地挑挑眉,“很惊讶?” 秦钺没说话,只是挣扎的更厉害了,那眼神恨不得扑过来咬死尤悠。 尤悠对此丝毫不在意,与秦钺对视的狭长的眸子里都是随意与冷然:“秦家大少爷在看什么呢?怎么?被我惊艳了?” 秦钺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神经病。转瞬间,他便收拾了自己的失态,面色矜持又理智。 他冷厉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椅子上的女人,如针在刺。一个呼吸间收回所有失态外放的情绪,顺便,十分轻蔑地嗤笑了一声。 尤悠眨了眨眼睛,一点被激怒的意向都没有。 秦钺心里一凛。 垂眸抬眸的瞬间,抿唇冷然一笑,“女人,你胆子不小。” “哦?是嘛,”尤悠从椅子上起身,对他的画外音视而不见,“多谢夸奖。” 她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裙摆,在秦钺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之下,缓缓走到他的床边。然后,伸出手抹了抹被他挣的皱起来的床单,自然地坐下。 尤悠转头看着仰躺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这个人,优点特别多,其中胆大也算一个。” 说罢,她扔掉手中的绳子,抬手想要抚摸秦钺的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