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处理些事情没陪着尤悠过来,此时陪着的仍旧是双喜。尤悠乖巧地告别了宋母,着同样听了一耳朵的双喜回枫林苑。 双喜现在心里在熊熊火烧,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姑娘,咱们要准备好去揭穿赵家姑娘的真面目了吗?” 尤悠原本在算计着十日后的寿诞宴,闻言就笑了。 嘴角一勾,逗她:“为什么这么说?” “夫人特特地跟姑娘提起前少夫人,不就是想告诉你姑爷心里还有她呢吗?!”双喜火急火燎的,见尤悠不慌不忙的,恨不得以身替了她去搞死赵娇娇,“而且听夫人那意思,前少夫人许是没那么好,故意在咱姑爷面前装的聪慧大方!” “哦,”尤悠目不斜视地继续走,“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双喜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妈子心又发作了,“姑娘,奴婢说这话不是越主,只求您能警醒些。您才嫁过来第二日,赵家姑娘就给您发帖子。不管她想单纯地看看您还是要怎么着,都说明了一件事儿——” “那赵家的姑娘还惦记着咱姑爷!” “嗯。” 双喜被尤悠的态度噎住了,当下差点就嚷嚷了起来:“……她心里还惦记着咱姑爷才不会顾礼义廉耻窥视您,才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您什么样儿,若不然她急吼吼的做什么?或许还想见您一面,暗暗估量您够不够当她对手!!” 双喜的斗志如此高涨,尤悠好笑又窝心:“嗯,惦记又怎么样?现在正室夫人不已经是我了吗?” “怕就怕在她哪天发了狠啊!” 双喜以前经常大街小巷地窜,听了不知多少高门的阴司事儿,下意识地将人往最坏的地儿考虑,“奴婢真的很担心,为了叫您给她让位她会做出什么来!” “哦?” “您不是说了赵皇后是她姑母?”双喜很严肃道,“她若是犯了什么事儿,比如杀人什么的,皇后定会将尾巴抹了干干净净吧!” 尤悠被她说的后脊梁一凉,笑容僵在了脸上。 作为一个出生在和平年代死在恶意财务纠纷上的新新人类,她一时之间,很难有办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了抢夺一个男人而蓄意杀人的事儿。就像上个世界,李云翕想沾染韩长知却也没想过要杀她不是吗? 双喜的神色严肃,尤悠第二次猛然惊觉,这或许会发生。 尤悠眨了眨眼,眉心拧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不合理的事儿。原主真的是因为一场风寒就去了的?古代医疗咱怎么不发达,帝师府的嫡长孙媳妇儿会因风寒去了吗?那若是原主真是因病去了,宋衍又为何愧疚到十年没有理会赵娇娇? 细思极恐。 不多不说,双喜给她提了个醒。 “双喜你说的是呢,”尤悠的眸色明明灭灭,映衬着柔弱的面容有些诡谲的森然,“相公这般优秀,赵家姑娘若是还惦记着他那可怎么办?” 双喜顾不得主仆之分,一拍手应道:“可不是啊!姑娘啊,要不这次宴会别去了吧。” “去啊,为什么不去?” 尤悠拍了拍双喜的铃铛,“你说相公看到那封请柬会是什么心思呢?会不会跟娘亲一样,也猜到赵家姑娘还惦记着他?” “对啊!”双喜慌了,“姑爷看到那请柬了啊!” “唉,前妻约继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哟~~” 尤悠叹息地摇了摇头,很是沧桑。 双喜跟上她的步子,摸不清头脑:“能有什么事儿啊!旁的奴婢也不管,就怕姑娘你进去受了委屈只能打断牙齿和血吞。那边尤家不给撑腰,这边姑爷心里念着旧人,唉……” “是啊,”尤悠一边懒散地走,一边配合着唉声叹气,“我可真可怜。” 双喜:“……” …… 说起来,将点数加在体质上真心是她做的做正确的决定。这不昨夜刚激战了四个回合,今夜又生龙活虎地挑逗起宋衍来。 宋衍的城府再深,今年也不过十八的年纪,血气方刚。夜里没被人调/戏个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不肖多少,陪着尤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