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的必修课。“ 沈晚照知道些锦衣卫的本事,自然而然地歪了楼:“真有这么厉害?” 秦同知笑眯眯地道:“想学吗?我教你?” 沈晚照一挑眉,自然不信这头笑面虎有这么好心,想要啥她八成能猜到。 果然他笑呵呵地道:“只要我能娶你堂姐,咱们就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们的,教这点本事不在话下。” 沈晚照一摊手:“我堂姐的性子你知道,她对你……并没甚感觉,再说就算她有意思,亲事还是得家里说话,家里要是不同意,同知岂不是白费功夫?” 秦同知道:“那就要靠你了啊。” 沈晚照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憋住,问道:“我堂姐吧……英气了些,你是喜欢她什么啊?”她本来想说的是爷们的…… 秦同知瞥了她一眼,脸上不由得带了几分神往:“京里的几大营,包括皇卫,每年年底都要进行大比,将对将,士对士,我已经蝉联了三年的三军之首,没想到你堂姐一来,我什么都落到第二了。” 他眉眼温柔:“只要有她在的比试,别人就是奔着第二去的。我就不喜欢那些娇柔造作,嗔怪矫情的,喜欢她这样英姿飒爽,拳脚如风的” 沈晚照:“……” 没看出来秦同知还是个抖m……她脑补了一下秦同知对她堂姐跪着唱征服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 秦同知表情一收:“言归正传,死了两条鱼,这事儿实不算个大事儿,但要惩办也说的起来,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儿,你可要考虑考虑清楚了……”最后一句简直意味深长。 沈晚照:“……那您还是把我关几天吧。” 她总不能为了自己逃避责罚耽误了她堂姐的终身大事吧,那也太没节操了。 万一两人性格不合,或者这毛病那毛病,谁知道秦同知是一片深情还是一时兴起,以后要真走在一起出了事儿,还是她这个媒人的过失,相比之下,关几天就关几天吧,哎,这就是命。 秦同知:“……” 他被沈明喜揍了两顿之后终于想起了曲线政策,本来以为是条捷径,没想到曲线也是被堵死的。 他皱起眉:“你真的确定了,不要再考虑考虑?你要是答应,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这么拧巴做什么?” 沈晚照道:“……跟我堂姐学的。” 秦同知:“……那就公事公办。”他瞥了眼嘿嘿:“这猫……” 沈晚照把嘿嘿搂紧,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秦同知皱了皱眉,终究还是不想弄得太难看,所以也就没提捉猫的事儿,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关一下午也就服软了。 沈晚照把嘿嘿托给韩梅梅,理了理前襟跟秦同知走了出去,他带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小院:“就是这里,在这里关三天,门上锁,周遭有人看着,别想着往出跑。” 她抬头一看,就见院子上头的匾额写了大大的‘知改院’两个字:”这名字……” 秦同知主动解释:“取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之前还没来过这处地方,好奇地走进去,里头就是猪圈,鸭圈,鸡窝,水缸里还养了鱼。 沈晚照:“……” 秦同知在门外遥遥地对她道:“把这些家畜照料好,死一个你多关两天。” 沈晚照:“……”西湖的水我的泪。 她正欲后悔,厚重的朱门就‘砰’地一声,无情地紧闭了。 她满面愁容地环顾周遭,什么泔水草料,混合起来味道诡异之极,她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被关了的人对这事儿讳莫如深了。 她站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就被怪味熏的受不住,从左手边随意挑了间儿房,推开门进去,就见孔茹坐在简陋的炕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用脚地着床柱,嘴里还愤愤道:“这什么鬼地方啊,要死人了,看我回家之后让我爹怎么整治你们这帮头钱价奴兵!” 沈晚照:“……” 今天是她倒霉史上的里程碑,每一件都是史诗级的倒霉事! 孔茹又恨恨地踹了两脚,这才转过头看着来人,见竟然是沈晚照,怔忪了会儿才掩嘴笑了两声,满是嘲弄:“我当是谁呢,你这种惯会装样的竟也进来了,说说你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沈晚照内里已经快要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