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吻着她,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连血肉灵魂都要一齐吸出来。 她只来得及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就再发不出声音了,一轮疾风骤雨过后两人都有些气喘,额头贴着额头,鼻翼翕动,吐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沈晚照无力靠在他怀里,缓了许久才忍不住抬起头骂道:“你疯了啊?” 他挑了下好看的眉:“你说呢?” 沈晚照想到这些日子自己没联系他,气势顿时矮了一截,讷讷道:“我疯了,我疯了行了吧。” 他眉毛皱起:“你暂时不想结亲我也不迫你,但你这些日子连个信儿都没给我递,难道你不愿意成亲,我还能强绑了你上花轿不成?” 沈晚照自觉理亏,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他轻哼了声:“亏的我听说太子刁难你,紧赶慢赶地过去了,说你是个负心的,果然不假。” 这幽怨的劲儿实在是让人消受不得,她讪讪道:“谁让你上回突然说成亲什么的,我这不是受惊了吗。”她说完有指天发誓:“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她说完又奇道:“太子是你打发走的?我说他怎么半道就退了,还在心里说着自己运气好呢。” 他瞥了她一眼:“你的运气你自己啊还不清楚吗?” 他唇角掖了掖,有些负气的意味,淡淡道:“我不光上回说,我今日还要说,以后见你的每一次都要说。” 沈晚照招架不住,连忙转了话头:“江姑娘是你养父家的女儿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他乜了她一眼:“不相干的而已,说这个做什么?” 她又绞尽脑汁地问道:“那……那你什么时候去你养父家瞧瞧?好歹养了你十多年,你这么干撂着怕是有人要说闲话了。” 他轻轻一嗤,伸手在她下巴上摩挲:“我方才不是说了吗,什么时候找到良人什么时候就去见。” 沈晚照尴尬地嘀咕道:“这有什么相干的……” 他道:“是不相干,但我乐意。” 沈晚照:“……” 她倒是难得见他这幅小公举模样,不由得站在原地囧了会儿:“你开心就好。” 他亲了亲她嫩滑的脸颊:“见不着你一日,我就一日都不开心。想让我开心,就让我日日见着你吧。” 沈晚照避重就轻:“等开学不就可以了。” 他蹙了蹙眉,有些气不过,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口,她吃痛地捂着耳朵,神情悲痛地看着他。 沈晚照苦逼脸道:“我也不是不想,你让我再浪一阵啊,我今年过了年才十六……” 方才现代刚上高中,妈呀高中生就结婚,想想就不是人干事。 他表情有些微妙:“浪?” 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沈晚照忙补救道:“玩乐。” 按说古代女子不该整天想着怎么玩乐,但他瞧她略显稚嫩的面庞,原本想说的话也都消散一空,忽然伸手解下她腰间的荷包,又把自己腰上用同心结结上的芙蓉玉佩放进她手里,勾唇一笑:“也不是不可以,就拿这两个来做定情信物吧。” 沈晚照伸手去拿,他顺势握住她的手,轻轻舔咬她的指尖,又满足地喟叹一声,斜看着她:“你觉着我的提议怎么样?” 沈晚照下意识地道:“用玉佩和荷包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人家话本子里都是头发指甲盖什么的。 他却想到了旁的地方,低头看着她白嫩地脖颈,往深处更能瞧见精巧的锁骨,喉头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轻笑道:“你想用兜衣吗?。” 好歹还是首辅呢,就这点思想觉悟。沈晚照流氓道:“那你拿什么来换,亵裤吗?” 他若有所思,似乎觉得这法子也不错:“有何不可?” 沈晚照黯然败退。 他凝视这张比花瓣还要娇嫩三分的面庞,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亲她唇角,轻声笑问:“喝酒了?” 沈晚照点了点头:“方才喝了点。” 她又推了推他:“你快些走吧,等会下人就要过来了。” 他斜看着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