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了。”又用爪子在玉面上揉搓几把:“别闹别扭了,我跟余大又没有什么,话都没说过几句,说是议亲不假,那也是长辈的事儿,但最后不也没成吗?可见最后缘分还是要落在你这里。” 他搂住她在唇角亲了亲:“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她回亲过去:“这都是你教的好啊。” 他目光在她胸口处兜转一圈,缓缓叹出一口气来:“就是别的能耐没有分毫长进。” 沈晚照:“……” …… 其实沈琼楼一向不大喜欢搞寿宴,主要是嫌麻烦——殷怀兰这点倒是完美地继承了她的。不过最近为了儿子女儿的亲事,她就是再怕麻烦也得硬着头皮搞起来,除了娘家的几位至亲,第一个就给江夫人发了帖子。 她不是擅于交际的人,虽和江夫人投缘,但这般热络也不是常事,江夫人何等精明,不过几次就猜出了原因,她不是卖女求荣的,也不稀图王府门第,但殷怀俭人品不差,这点她却是乐意的。 沈琼楼跟豫王商量:“江三姑娘我看着人是极好的,不光相貌好,人也明理懂事,性子爽快拎的清,阿俭的年纪也不小了,这回寿宴我想问问江夫人的意思,要是能成,年前能把事儿定下最好。” 豫王平时瞧着对儿女不上心,但遇见婚嫁大事儿也是认真打听过的,颔首道:“江家姑娘确实不错,是当王妃的好苗子。” 沈琼楼摸着下巴琢磨:“咱们要不要同儿子商量商量?” 豫王似笑非笑地道:“父母之命他敢不从?” 沈琼楼皱眉道:“还是问一问的好,毕竟是要跟他过日子的,他要是不乐意,以后两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她说干就干,等把殷怀俭叫过来之后就把话原本说了,问道:“我和你爹都觉着这姑娘人好,不过媳妇还是给你娶的,你觉着如何呢?” 殷怀俭现在很有那么点心如止水的意思,反正娶不娶或者娶哪个都无所谓了,但是江如月吧……他娶了估计要折寿十年——被硬生生气的。 他蓄了胡须的嘴唇动了动:“母亲说的极是,江姑娘是好的,但她性子有些乖张,江家的事儿也不少,她父亲……儿子恳请您三思。” 沈琼楼一听却乐了:“行啊你小子,都打听到人家父亲身上了……” 殷怀俭:“……”他和他娘思维真是不在一个世界啊。 他于是把求助的目光转向豫王:“江夫人虽是久经沙场的一员悍将,但江姑娘的父亲才干平平,心术更是不正,更别说她长姐前些日子才得罪了温首辅,如今已经被贬官流放,爹娘还是慎重考虑为好。” 他说完自己也觉着不大得劲,他没事儿老留心人家江家家里事干嘛?一定是受到他娘的影响了。 豫王古怪地笑了笑:“一般人瞧些表面倒也罢了,我瞧着你连人家家中隐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心里到底做何想头?” 他见殷怀俭张嘴要解释,随意摆手道:“现下先别急着反驳,好好想想再回我和你娘的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见有的小天使把殷怀兰和殷怀月弄混了,殷怀兰是豫王的姑娘,是阿晚的表姐,殷怀俭的亲妹妹,是郡主,cp是解师。 殷怀月是郡王之女,是县主,是阿晚隔壁学舍的同窗兼好友 第121章 既然两口子都要去参加寿宴,沈晚照便开始准备贺礼,由于往年她还没成家,每回送礼都是意思意思绣一个荷包两个扇套就得,这回成家了就算是大人了,想了想干脆准备了一樽白玉观音送过去,寓意吉利又体面。 等寿宴开始那天两人一早就坐上马车去了豫王府,沈晚照悄声跟温重光道:“你没见过我姑父吧?他当年可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现在就是年纪大了气韵反而更见出众。” 他笑了笑,脸上梨涡浅生,屈指弹了弹她额头:“背后议论长辈相貌,该罚。” 沈晚照捂着额头啧啧两声:“首辅好大地官威啊,不知要罚小人几多银子呢?小人家中穷困,还望大人手下留情啊。” 他唔了声,本想说一句那你就钱债肉偿吧,结果马车却已经行到了地方,他颇是遗憾地下了马车,却见殷怀俭在门口迎人,不由得眯了眯眼。 殷怀俭神色如常,颜值被两撇猥琐的小胡子削弱些许,面色平静地和温重光夫妇打着招呼:“表妹,妹夫。” 温重光颔首:“表兄。” 他本来比殷怀俭大了几岁,但因为沈晚照是家中最小地,他见沈家哪个都得称一声兄长或者姐姐,平白拉低了几岁。 殷怀俭引着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