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放下床钩遮住了满床春色。 沈晚照一边在欲海颠簸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丫的真的学了不少姿势啊,都能当叫兽了! 想着想着就她就又被翻了个身,双手却撑在床柱上,半俯着身子迎接身后欢爱的高墙。 小李太医知道自己的诊错之后就嘤嘤嘤去找兄长,李太医一点都不同情他,冷笑道:“让你成日喝酒耽误正事,该!我可没那么大情面给你说情。” 然后小李太医被罚了三年的薪俸,又从从五品的使唤太医被贬成了从九品的医官,沦落到要跟一群小青年一起跑腿拎箱子的地步。 李太医啐他:“谁让你作的,好好地在从九品干着吧,没俸禄就没俸禄,看你以后拿什么买酒喝!” 幸亏只是看错了喜脉,首辅夫人本身又身子康健,要真是误诊了什么大病耽误了诊治,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还要不要了?念及此处,李太医老当益壮地挽起袖子又把蠢弟揍了一遍。 玉瑶郡主身为亲妈,听说消息之后又风风火火地带着老公和儿子杀了过来,路上沈岑风遗憾道:“我还以为我要当外公了呢。” 沈朝有样学样,感叹道:“我还以为我要当舅舅了呢。” 玉瑶郡主挽起袖子一人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少说这些没用的了,一会儿到阿晚跟前可不许提这个让她伤心。” 父子俩默默地往嘴上做了个贴封条的动作。 沈晚照见一家老小来的十分整齐,高兴道:“爹娘哥,你们怎么来了啊?” 沈朝最快正要说话,玉瑶郡主一个眼神就把他要说的话吓了回去,她拉住她的手道:“听说你最近脾胃不适,带了些补品来看看你。” 她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身孕一会儿又一会儿没的。” 沈岑风和沈朝:“……”尼玛,谁刚才不让我们说的! 沈晚照经过昨晚上的和谐运动,心里的愁绪散了不少,不过提起这事儿仍然郁闷,摆摆手道:“别提了,一开始那个太医喝多了酒,不慎误诊了。” 玉瑶郡主听完骂道:“这样的人也能当大夫?趁早辞官得了,不是存心害人吗。” 她说完又积极宽慰,并且拿沈朝举例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大夫毕竟只是切脉,误诊也是常有的事儿,你看我当初怀你和你哥的时候不也误诊了?还说我怀了两个姑娘呢,结果你瞧瞧,幸亏我拦着你爹没让他太早把名字定下,不然沈朝霞这个名字就得跟着你哥一辈子了。” 沈朝:“……”干吗戳他伤疤,而且现在也没多好好咩!家里的都是沈xx,就他一个沈x…… 沈晚照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笑嘻嘻地听完玉瑶郡主的安慰,沈朝终于逮住机会插嘴道:“咱们初进山河书院的这一群人马上也要结业了,你要是身子大好了,就来过来参加结业礼吧。” 由于当初温重光这个万年光棍为了早点娶到老婆,所以另辟蹊径想法子让沈晚照提早毕业了,但是总不好为了她一个人单开结业礼,所以还是得等所有人正式结业了才有典仪。 沈晚照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下了,又挥舞着小手绢送家里人出门。 她本来因为‘怀孕’请了许久的假,既然没有真的怀孕,自然还得回书院去上班,谢师先是慰问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然后才道:“你也是要跟着他们一起结业的人,结业的典仪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种感觉有些类似于大学毕业,沈晚照其实挺想用相机记录下来,把每个人的影像都留存住——当然这也只能想想,毕竟硬件条件不足,她也没本事真造出一个摄像机来。 不过人类的智慧是无穷哒,她努力地想了想,灵光一闪:“要不请一位画师来作画?把师长和初届结业的同学都画下来封存在书院里?” 谢师听完之后觉得很是不错,表扬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筋灵光。”然后一抬脚步欢欢喜喜地找画师去了。 沈晚照喜滋滋地想着结业那天穿什么衣裳好看,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撞见一个人,她一愣,正想道歉,就见对面的小小少年先是一愣,然后愤愤地瞪着她。 沈晚照记得这少年好像是解明本家,好像叫解雨还是解云来着? 她还没来及说话,那边解云就劈头盖脸地道:“我认得你,你是沈朝的妹妹,是他让你来欺负我的吧!我告诉你,我才不怕呢,别以为他中了个案首就了不起啊,算得了什么啊!有本事春闱能中解元才叫厉害呢!背地里阴人算什么本事!” 沈晚照被他机关枪似的嘟嘟嘟说了一通,心里也起了些火气,正欲回嘴,见他眼眶发红,发髻散了帽子也被扯掉了,那火气就遇见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