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郁辰年替他吃完保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拉着郁辰年躲到自己屋子里,把不喜欢的菜扔给他吃。 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只看小少爷没再做贼心虚的抱着食盒往外跑便知晓了。 甚至就连难得的休息日,时清都不肯放过郁辰年,他有腰牌,可以随时出入皇宫。 而到了休沐日,时清还是照旧进宫,拉着郁辰年在前面花园玩。 这个玩,得打引号。 他最近在学画画,不过才学了三天,说是跟着西洋人学的,要画人时,必须要对方保持一个动作不多。 显然,郁辰年就是时清的“模特”。 堂堂皇子,竟被这样对待,也就是郁辰年了,自小丧母,养母还是住在冷宫里的废后,从小到大地位就不高,这才能忍受时清。 若是换成他们,什么暖脚,让他们吃别人不要的东西,和保持一个动作半个时辰不能动,随便一样就足够他们发怒了。 堂堂皇子,皇帝的儿子,怎么能做如此低贱之事。 但偏偏郁辰年忍下来了。 因此,三个皇子越发觉得这个最小的九弟果然是懦弱不堪,木讷又没主见。 因为之前大皇子踩雷被时清弄出了宫,这次他们都学乖了,谁也没再像是之前那样欺辱郁辰年。 毕竟按照时清小少爷的逻辑,他怎么欺负郁辰年那都是应该的,但若是有人动了郁辰年,那便是打他的脸。 要面子和一点就炸的小少爷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踩死这个打他脸的人。 他们倒是不觉得没了欺辱幼弟这一个日常有什么,毕竟虽然不能欺负郁辰年,看他被时清欺负也不错。 只要想想郁辰年心底是多么的屈辱不堪,却又只能承受这些侮辱,他们心里便十分畅快。 这一日,又到了午膳时。 饭盒都是由太监恭敬送到他们桌上的,时清依旧如往常那样,抬起小下巴叫:“郁辰年。” 于是,坐在最后面的青年便沉默的上前,他左手拿着自己的食盒,右手又熟练的拿起了时清的,像是一个沉默的仆从。 等到他拿着两个食盒站在一边了,小少爷才满意的起了身,大摇大摆的朝着外面去了。 郁辰年始终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 正在让太监给自己打开食盒的几个皇子互相对了个眼神。 他们竟有些同情郁辰年了,好歹也是个皇子,竟被一个臣子这样欺辱。 不过这同情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而跟着时清到了里间屋子的郁辰年心底却全然不觉得屈辱。 一进了屋子,时清便驱走了伺候的太监,看着郁辰年将两个食盒放在桌子上后,自己盘腿坐下。 郁辰年就沉默的盘腿坐在他对面,看着小少爷兴致勃勃打开食盒,然后伸出筷子,开始把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往郁辰年的食盒里加。 “这是牛肉吗?” 时清皱眉小眉毛,夹起一块肉放到了面前,鼻子轻轻嗅了嗅,脸上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好腥,御膳房难道就没个像样的厨子吗!” 他撇撇嘴,一脸不高兴的将自己食盒里的牛肉都夹到了郁辰年那。 “鱼肉,好多刺,给你吧。” “怎么还有一碗汤?” 时清打开了底下的一层,端出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他用筷子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