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或者真的对这个身份抱有归属感,都要顺着她的话琢磨了。 老太太说完话,便有个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是两碗黑漆漆的药。 她接着对屋内的四个小辈道:“阿绮和阿语一人喝下一碗汤药,昨日的事便不要再提,待你们敬了茶,便下去吧,三日后回门需得让所有人知道,你们是真正的天赐良缘。” “至于外面的人,你们就不用担心了,祖母自会处理,不会让不好听的话传到你们耳朵里。” 那两碗药,用膝盖都能知道是什么,这老太太的处理方法倒是看着不偏不倚。 却是像寻常长辈一般,一床大被将丑闻捂下来。 可白绮根本就不相信这会儿的态度会是他们真正的念头,无非是现在状况超出计划之外,江洛自己也不争气被白绮占了上风,再纠缠此时也没有意义,于是先将事件的影响抹平。 至于刚才看到他们的那么多人,既然真的想隐瞒,白绮不信偌大一个千山派,又有这么个厉害的老太太管家,对事情的应对这么慢。 当时居然还这么多下人门人看到两人招摇过市。 今天这些人,都是给白绮以后准备的,所谓的人言可畏,怕不就是来自于此。 只是白绮现在的表现一副豁出去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疯样,他们没办法现在硬碰硬,于是先稳住。 等白绮真正安心过日子,更甚至有更多牵连,比如诞下子嗣后,这些掩下的后招,便是发作的时候。 那么既然如此,白绮和白语昨夜无论经历了什么荒唐,便不能留下后患。 尤其是白绮这边的,是万万不能留下江淮的子嗣的。 白语看到那药,心里也是明白,慌乱的看了眼江洛,在江洛的眼神示意之下,只得咬咬牙,一脸委屈不甘得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那嬷嬷见状露出满意的微笑,又将托盘端到白绮面前。 白绮端过药碗,看了眼厅内的所有人。 江老夫人老神在在,江掌门和江夫人神色紧张,江洛咬牙眼里闪过一丝被强压下的屈辱,转而期待的看着白绮。 仿佛她只要喝下药,别的便既往不咎,大家各规格位,以后便好好过日子。 怕是任何一个但凡还有着正常过日子念头的女人,都会妥协吧? 江淮见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白绮一个眼神打了回去。 瓷白的碗沿触碰到唇边,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啪!” 下一秒,尖锐刺耳的碎裂声传来,洁白的陶瓷碎了一地,黑褐色的汤汁将面前的地板浸染的狼狈至极。 离得近的江洛和白语溅了一身,发出一声惊呼。 厅内顿时哗然,几个长辈看着白绮的眼神更是难看。 便见她脸上露出张扬恶劣的姿态,像打量废弃的汤汁一样扫了江洛和白语一眼,接着视线对上了老太太——这个家里真正掌握话语权的人。 只不过那眼神里面可没有一丝敬意。 她似笑非笑道:“老太太,你怕是搞错了吧?” “真以为这事是各打五十大板就能了解的?让我喝药?您怕是仗着小辈不懂事,好在偏帮蒙混?” “白绮,你到底什么意思?都不追究你干的丑事了,你还要哪样?”江掌门也忍不住了,拍案呵斥道。 白绮看都不看他一眼,在她眼里这就是个废人,江掌门显然敏感得很,见状抖得更厉害。 白绮冷笑道:“你江家,求娶我白绮,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一清二楚。” “你江家要白岩山庄和轰天门的支持,而白岩山庄和轰天门则要我白绮做你下任主母之位。” “你家继承人无耻愚钝又没本事,偷个人都会暴露,简直烂泥扶不上墙,但这些都无所谓,你们知道重点吧?” “或许在你们江家眼里,江洛才是独一无二的继承人,但在我白岩山庄和轰天门眼里,继承人这个位置谁来做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处于什么位置。” “既然你们江家无耻,一点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