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什么重伤。 “上次在一号基地,我以为你要挨不过去了,就吊着一口气。”维塔从兜里掏出他心爱的蝴蝶刀,像个中二少年一样把玩着,“老方可担心呢,整天一副要死爹的表情,啧啧,看来他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些天你过得挺好嘛,完全恢复了呢……他给你弄的那个厨子不错吧?” 萧肃冷冷一笑,道:“托你爸爸的福。” 维塔哽了一下,眼睛里倏地冒出一丝小火苗,冷哼一声道:“人类可真是自私啊,我以前以为你会不一样呢,原来也没什么不同。荣锐那小子为你要死要活的,你倒好,离开他照样过得很滋润……不晓得他知道以后会不会失望呢?” 完全是青春期后遗症的症状,挖苦讽刺也是那么幼稚肤浅,萧肃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你难道不担心他吗?不想知道他是死是活吗?”维塔见他没反应,似乎生气起来,走到近前,用刀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老方说你这种人心冷得很,早就看透了生死……你是不是已经没有正常人的感情了,除了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刀尖几乎贴到了鼻尖,萧肃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压抑着内心翻腾的担忧与薄怒,云淡风轻地问:“你伤的很重吧?是不是差一点儿就没命了?” 维塔一愣,萧肃慢慢拨开他的刀尖,道:“你这么久都没出现,是在养伤吧?怎么,今天终于能下床了?” 维塔眼中火苗霍然暴涨,后槽牙发出“咯吱”的摩擦声。 萧肃放缓语速,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我看你这个死样子,就知道他好得很,一点也不用我担心。” “你他妈的!”维塔大怒,手一抖,刀尖往前一送。萧肃急忙撤手,到底神经元反应迟钝,被他在手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看你是找死!”维塔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萧肃揭起毯子一角按住伤口止血,说:“知道啊,你是恩古夫的儿子嘛……你应该感谢这一点,要不是有你父亲手下的人死保,你今天恐怕根本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说话——你们这次在他手里折损了不少人吧?” “你!”维塔被他戳中了痛点,恼羞成怒,猛地挥起蝴蝶刀往他肩头扎来,还好这次萧肃早有提防,卷起毯子绞住了他的手,刀尖堪堪在肩头带了一下便被挡住了。 “维塔少爷!”郝运来刚从地下出来,看见这一幕立刻大惊失色,叫道,“快住手!” “滚开!”维塔冲他道,“你给我少管闲事!” “少爷!”郝运来急切地道,“请你冷静一点,他非常虚弱,你很容易伤到他,别忘了boss说过的话!” 维塔咬着后槽牙,抢过萧肃手里的毯子,将缠在里头的蝴蝶刀拿出来,再次对准他。郝运来立刻跪倒在地,大声道:“少爷!想想恩古夫先生,请您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维塔脸色变幻,少顷,起伏的胸口渐渐平复,后退一步道:“我不杀他,滚吧。” 郝运来松了口气,爬起来要推萧肃回去,维塔却挡住了他,道:“我有话要跟他说,你滚一边去。”见郝运来犹豫,又道:“我不伤他就是,你走吧……别想找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郝运来不敢与他强硬地作对,低声哀求道:“请您一定冷静一点,好吗,萧先生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滚!” 郝运来无计可施,只得离开。 维塔的气息看上去平复了很多,只是眼神更加阴鸷。萧肃感觉有点痛,摸了一把左肩,到底出血了,于是弯腰捡起毯子,按住伤口止血。 “你想问什么?”萧肃问维塔,“让我猜猜看,你是想知道,方卉泽有没有为我治疗,治疗的效果怎么样,是吧?” 维塔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看了看蝴蝶刀上的血迹,在牛仔裤上抹了两下。 “你想知道你父亲还有没有救?”萧肃接着道,“他和我得了一样的病,是不是?” 维塔惊讶地看着他,萧肃道:“这有什么难猜的,你们是财阀,是叛军,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科学团体,平白无故为什么帮方卉泽建立elysion?” “你又知道了?”维塔再次冷哼一声。 萧肃笑了笑,道:“我知道的总是比你想的多一些的,小鬼,我还知道郝运来一直陪在你父亲身边,他每天下午四点钟都会为你父亲做祈祷。”指了指身后的石屋,“他前几天还在那儿画过祈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