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一想也是,又忍不住道:“我还真怕哪天团团拉着一个女孩子跑来跟我说,妈,这是你儿媳妇。哟,你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张父:“……想太多!” —— 将电话挂了,张行在街上买了两碗热粥,还买了两碗牛肉粉带到医院去,大中午的,他和陆老二都没吃午饭了。 粥是给徐睐买的,张行回来的时候,徐睐还没醒,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陆老二则坐在一旁,百无聊赖。 “陆叔,我给你买了粉,您还没吃午饭吧。今天可真是麻烦你了。”张行先看了徐睐一眼,见她神色平静,这才转头与陆老二说道。 陆老二一拍手,道:“你别说,我还真饿了,今天中午我妈还打算烙大饼吃了,可惜我两都吃不上了。我跟你说,我妈做的烙饼可香了,薄薄的一层在锅底轻轻一摊,裹上肉酱黄瓜,诶呦,那可是绝了!” 一边拿着牛肉粉解着外边的包装袋,陆老二一边在说道,连说带比划的,简直把他家里的烙饼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病房里有个年轻姑娘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捂着唇笑了两声,惹得陆老二看了好几眼,害得人家姑娘羞得偏了偏身子,俏脸微红。 别说,陆老二今年不过二十三岁,皮相也不差,浓眉大眼,算得上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了。 张行看了两人两眼,了然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等他吃完粉将垃圾丢了回来就见陆老二已经坐到人家姑娘身边,妙语连珠,惹得人家娇笑连连,对他好感倍生。 两瓶吊水输完,徐睐也没醒。医生说她是伤心过度,身体又连续几日的劳累,如今心神松懈下来,便陷入了沉睡,等她睡足了,就会醒来了。 然后她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徐睐刚醒来的时候会迷糊几分钟,这时候的她看起来特别乖,双眼茫然,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长发乱糟糟的披在脑后,长长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好像下一刻双眼就会闭上,继续睡下去。 “班长,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张行见她醒了,心里松了口气,凑过来关心地问。 徐睐慢半拍的转过头来,目光毫无焦距,半晌才虚虚的落在张行脸上,她疑惑的问:“张行?” 看她满脸迷糊,张行知道她还没睡醒,倒了杯温水喂给她喝了,就见她眨了眨眼,终于清醒了。 “这里……是哪里?”徐睐一脸茫然,环顾四周,脸上更是疑惑,“我怎么在医院?” “你发烧了!”张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嘀咕道:“感觉还有些烧啊。” 他的大掌干燥温热,贴在额头上让人有一种极为踏实放心的感觉。只是心中踏实之余,徐睐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耳朵悄悄地红了。 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张行扶她起来在外边的走廊里走了两圈,徐睐双手双脚软趴趴的,软绵绵的,走起路来感觉落不到实处一样,张行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张行,我自己可以走的。”徐睐不止耳朵红了,连脖子根都红了,从张行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见她脖子上那颗小小的痣,落在莹润通透的皮肤上,多了点瑕疵,又多了几分勾人的感觉。 张行没忍住,伸手在她脖子那颗痣上点了一点。 徐睐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张行也愣了。 “啊,那个,班长啊,我看见你这里有个脏东西,想给你擦一擦,原来是痣啊,哈哈哈。”张行干巴巴的解释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不过,徐睐却是信了,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边,问:“哪里?” “这里!”张行伸手指了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