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鲁初……” “闭嘴!”齐芯月连忙冲上前,那白嫩的小手掌心全是汗,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高君一阵求放过,他忍着笑,道:“二十多年前,那时候的人还很纯洁,下雨天生的就叫雨生,秋天生的就叫秋生,当初我们半晌那个副班长,名字叫付延杰,延续杰出,多好的名字,你是初雪的日子生的,叫初雪,应时应景,尽管你姓鲁。 哎,可以,现在整个世界都变污了。 所以,你改名我能理解,怎么连姓都改了,难道你妈妈改嫁了?” “你妈才改嫁了呢!”齐芯月大怒,伸出玉指戳着他脑门道:“狗改不了吃屎,还是这死德性。” “哦,那我明白了,你们家是山东的,古时候,鲁国也是齐国,所以叫齐鲁之地……” “你别在这信口开河,其实是我父亲认祖归宗了,我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奶奶也不是亲奶奶……你管得着吗?”齐芯月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当即没好气的骂道。 高君也确实不感兴趣,他站起身,张开双臂道:“不管你是鲁初雪,还是齐芯月,总之,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人儿还是那个人儿,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快来让我抄……抱一下!” 高君没羞没臊的走上去,伸手就抱。 直到那温香软玉在怀,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齐芯月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还将头顺势靠在了他肩上。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轻轻相拥,无声的宣泄着思念之情,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只是在那次晚自习,高君为了救她与小混混浴血奋战之后,那几个小混混被他一人一砖,虐到轻伤一人,脑袋被开瓢了,轻微伤三人,头破血流。 而高君自己也住院一周,后来还被警方传唤,当时马上就要高考了,原本只要叫齐芯月来作证,他就是见义勇为。 但他知道齐芯月胆小怕事,又快考试了,怕这件事儿影响她复习的心情,所以高君一咬牙,说理由是瞅这几个混混不顺眼。 当然他这话连警察都不相信,一个高中生,看四五个流氓混混不顺眼,上去就轮板砖,这不是找死吗?最可气的是,高君只是轻微伤,对方却惨不忍睹。 幸好那几个小混混是累犯,在派出所都有前科,更巧的是,当时正值招兵,武装部的工作人员去辖区派出所调查兵役适龄青年的户籍,正巧遇到高君和这破事儿。 其中一个来接新兵的营教导员很是欣赏他这股混不吝的劲头,直接从派出所拉壮丁似得把他带走了,从此走上了一条荣耀之路。 从那之后两人没有见过面,听说齐芯月来家里找过他,父亲说怕流氓混混打击报复,让高君出去躲一阵子,而这一躲就是八年。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呀,一转眼,当年高度近视的黄毛丫头,如今已经出落得如此成熟妖娆,妩媚多姿,鲜嫩可口,香甜酥脆了…… 高君不由得心猿意马,心思和手都活泛起来。 “哎呀!”不知过了多久,高君忽然惨叫一声,呲牙咧嘴的甩着手,手背都被掐红了。 齐芯月红着脸瞪着他道:“活该,让你不老实。” “你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这真丝睡裙质量太好,滑不留手,不自禁的下滑了。”高君插科打诨道。 “少来这套,叙旧结束了,咱们来算算当年的旧账吧。”齐芯月绷着脸道。 不等高君回过神,她已经如母夜叉一般冲了过来,一把捏住高君的鼻子,道:“说,冒充我名字,给看门王大爷写情书的,是不是你!?” 高君当时就笑喷了,永远忘不了那封情书被老师当众朗读时的样子。 一见他笑,就等于承认了,那是齐芯月一辈子最囧的事儿了,原本捏着他鼻子的手,直接捏上了他的脖子,用力的摇啊摇。 高君几乎都被她晃得散架子了,他郁闷的说:“你少装无辜,初中时我写给隔壁班花的情书,就是你从我书包里偷走交给老师的吧?害得我在全校大会上朗读……” 齐芯月得意道:“活该!看你写的那恶心玩意,什么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小心肝,想带你回家……呸!” 高君气得咬牙切齿,道:“那我写给新来的英语老师的情书,是不是也是你给我曝光的!?” “不要脸的东西,连老师都想泡。”齐芯月哼道:“缺心眼的玩意还怕穿帮,给自己起了个笔名,谁正常人起笔名叫‘中华绘图铅笔’呀!?” 高君的老脸一阵泛红,当时别人提醒他给老师写情书最好起个笔名,穿帮了也查不到是谁。 当时傻呵呵的他还以为笔名就是铅笔的名字,就写上了,幸亏是绘图笔,要是2,b铅笔就更糗了。 高君哼道:“你也不比我强多少,每天花痴似得去篮球场给队长加油,还给人家送水,结果害得人家拉肚子错过了决赛。” 一提起这事儿,齐芯月的脸更红了,愤恨的说:“原来在水里下泻药的也是你,你个该死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