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听了后虎目一瞪,质问姚老夫人:“明明是你先欺侮云涵在先!莫非你想抵赖?” “镇国公不得无礼!”姚德灿尖着嗓子叫着,侧身挡在姚老夫人身前,“难道你想以下犯上!” 镇国公火冒三丈,想要上前与她理论,被旁边常书白轻拉了一把。 “祖父跟这种人有甚好计较的。”常书白闲闲地道:“她们非要抵赖,那就赖着。在这儿拖时间,看谁耗得过谁去。” 姚家母女这才惊恐地发现她们竟是寻不到出去的路。想要离开,怕是只能跟着常家人穿过被打开的那个石壁,去到另一端。再由常家人领路而出。 问题在于,常家人毫发无损,而她们母女俩受了伤。倘若不好好地赶紧治疗,她们母女俩怕是境况会很危险。 眼看着姚德灿还要再言,姚老夫人拉了她一把,“你少说点罢。” 姚德灿觉得委屈,“娘你看看他们。欺人太甚!” 常云涵哈哈大笑,扯动了被打疼的脸颊,半捂着说道:“话倒是都被你给说完了。欺人的是你们,说被欺的也是你们。睁眼说瞎话,着实好笑!” “放肆!”姚德灿仗着身份再次呵斥:“你们竟敢这样待我。待我回去后,定然与父皇细说。看你们一个个的如何辩解!” “正是如此!”姚老夫人说道。 镇国公气道:“老夫可不怕你们!你们先欺我孙,就算到了皇上跟前,我也有话可说!” “哦?”姚德灿嗤嗤地笑,抬指点着常云涵问镇国公:“谁能证明我们欺负她了?我们偏说不是我们做的。你们能奈我何?” 镇国公震怒不已,上前半步正要与她们“好好谈谈”,就听身后响起了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咦?这里好生热闹。究竟怎么回事?” 听到她的声音后,常家人尽皆欣喜。只姚家母女俩脸色阴晴不定,不太好看。 众人尽皆向阿音行礼。 常书白起身后说道:“来得可真是时候。” 阿音笑问他:“怎么说?” 常书白朝眼前那两个人努了努嘴,“她们正和我们论着身份呢。” “这可是了不得。”阿音笑着叹道:“陛下的母后,小白你还得唤一声姑祖母呢。这样论起来的话,常老太爷可是陛下的舅父。如此算来,我们也得敬着老爷子些。” 说着,她就朝着镇国公福了福身,“见过舅祖父。” 堂堂太子妃在镇国公跟前都执了晚辈礼,尊称镇国公为自家长辈。 姚德灿不过是大皇子妃而已,大皇子又是庶出,她的身份比太子妃不知差了多少去。如今在镇国公跟前,她又哪来的“身份尊贵”一说? 姚家母女俩脸色变幻莫测。 镇国公赶忙去扶阿音,连声道:“太子妃多礼了。老夫可是当不起。” 常书白在旁笑眯眯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