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分开法?” 姚老夫人斜睨着他,“自然是休妻了。” “混账!”镇国公气极下也顾不得自己说话的用词了,直接说道:“我家孩子清清白白地嫁到你们家,被你们害成了这个样子!你们居然还想休妻?没有这样的破道理!” 姚老夫人瞥了他一眼,寒声道:“她多年未为我儿诞下一男半女,我们未和她算账已然是好的了。怎么?还想着寻我们算账?” 她柳眉倒竖,目光陡然凌厉,“就是要休妻!和离?想也别想!” 伴着她的高喝声,旁人有人悠悠然地笑了一声。 “早先已经想到了你们不肯和离,非要休妻。所以我们也已经有了准备。”常书白斜斜地靠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礼尚往来。我们准备休夫。” “休夫?” 姚老夫人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最后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太过可笑!莫说我儿没做错什么了。就算是做错了,从古至今也没有听说过要休夫的!” 这时外面响起冷冷的声音:“为甚可笑?你未听过,不过是孤陋寡闻罢了,不见得事情就未发生过。” 伴着说话声后,便是外头丫鬟的高高通禀声:“连大人到——” 话音刚刚落下,连肃就大跨着步子进了屋,身后还跟了两名大理寺的衙役。 大理寺卿连大人是个谁都不愿招惹的主儿。 谁也没想到阿音会把他给带来了。就算是常家人,之前也未曾得到消息。 京兆府的两名官员忙上前给连大人行礼。 连大人对阿音认真行礼后,与镇国公躬身示意了下,这便对着姚老夫人冷笑道:“谁说没有‘休夫’一事?从古至今,莫说远的了,就是近的来说,前朝一位郡主,也曾经把寻花问柳的夫君给休了。这事儿自然行得。” “寻花问柳?我儿可不曾这样!”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早先本官曾说过,老夫人怕是孤陋寡闻了些,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在姚老夫人恨极的目光中,连大人扬手让下属呈上了几个记录。均是从花街柳巷里的老鸨们的账簿上誊抄下来的,上面还有老鸨们的签字画押。 姚老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姚德宇,“你居然在外面乱来!” 姚德宇低下头道:“其实也没几次。” 姚老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与连大人道:“即便我儿去过外头,那也是男人们常做的。只这样的话,‘休夫’一词未免太儿戏了些!” 连大人语气平平地道:“本官既是敢在这件事上插一手,就说明本官有十足十的把握这事儿能成。老夫人若是还想给自己留几分颜面的话,不若现就在‘休夫书’上签字画押。把常家姑奶奶的嫁妆送回给常家,再依着礼数赔礼道歉,这事儿便也成了。” 姚老夫人拍案而起,“你莫要欺人太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