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重的赏你们。” 祁宣帝看着晏安道:“晏爱卿多谋善断,立下赫赫之功。朕本听闻你中了毒箭,忧心忡忡,幸爱卿你安然无恙的凯旋而归,朕心甚慰。只是,何人欲对爱卿下毒手?” “陛下。”晏安作揖,“ 歹人在箭矢上抹了半夏悲这味奇毒,欲置臣之死地,臣侥幸逃过一劫。恐歹人再次下毒手,臣为了自保,不得不放出臣中了毒箭的消息,实属无奈之举。引陛下忧心,还望陛下宽宥。” 祁宣帝浑不在意的道:“无妨,朕不怪罪你,你做的很对。这歹人当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谋害爱卿你!” 晏安继续出声,“ 刺杀臣的侍卫已被擒获,这歹人受不住刑,供出了背后主使。” 祁宣帝好奇的道:“到底是何人,此人胆大妄为,胆敢对爱卿对手,朕绝不能轻易绕过这人。” 从晏安进殿的那一刻,祁恒的脸色便不太好。 在没见到晏安之前,他误以为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按照他的谋划进行,以为晏安中了奇毒必死无疑。 可晏安毫发无损的站在他面前,晏安的眼神仿佛在告诉祁恒,他知道此事是祁恒所为。 祁恒生来自负,他自诩此次谋害晏安天.衣无缝,绝不可能失手,可这次,他硬生生被打了脸。 祁恒冷眼看看着晏安,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应对之策。 “陛下,据那歹人所言,他是受”,晏安顿了顿,接着道:“受三皇子的指使。” 晏安这话一出,文德殿众人皆变了脸色,祁宣帝面上的笑意也淡了许多。 晏安接着出声,“ 据这歹人言,他是三皇子身边的侍卫,半夏悲也是三皇子交给他的,三皇子令他务必杀了微臣。” “微臣从不曾得罪过三皇子,臣亦不愿相信三皇子欲对臣下毒手。” 石崇为晏安出声,“陛下,晏大人虽是文臣,然此次多亏晏大人的谋略,才得以以少胜多擒获逆贼。臣与晏大人共事这几个月,不忍看到晏大人经受危险而得不到一个说法。” 与晏安相处的这几个月,石崇对晏安,由最初的轻视到如今的钦佩,再加上他素不喜祁恒,这次自然站在晏安这边。 “人证物证皆在,那侍卫家中还有三皇子赏赐的东西。半夏悲来自西域,非一般人可得,去年三皇子接待西域使臣,皆指明背后主使乃三皇子。还望陛下明察。” 龙椅上的祁宣帝微眯着眼,不知在思量着什么,一言不发。 祁恒赶忙出声为自己辩解,“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晏大人担负重任,儿臣与他无冤无仇,何苦对他下毒手?” “定是有人收买儿臣的侍卫,暗中捣鬼。再者,半夏悲虽难得,然并非只儿臣一人所有。这是有人借机将脏水泼到儿臣身上啊!” 石崇粗声讥讽,“ 三皇子这话是何意?既收买了你的侍卫,又恰好有半夏悲这味奇毒,这该是多大的巧合,才能将脏水泼到你身上!你倒不如直接说是太子要给你泼脏水。” 石崇乃武将,性情耿直,他一贯不认可祁信和顾贵妃仗着祁宣帝的宠爱而狂妄自大、嚣张跋扈。 祁恒面色涌现几滴汗珠,“父皇,儿臣并没有说是太子要陷害儿臣,儿臣绝没有做谋害晏大人的事情。” 太子神色从容,“父皇,儿臣与晏安不仅是君臣,更是至交好友。若三弟怀疑是儿臣构陷他,儿臣请父皇搜查东宫,好还儿臣一个清白。” 祁毓神色坦荡,毫不心虚。 祁宣帝冷眼盯着祁恒,“ 三皇子,此事可是你所为?” 祁恒擦去眉心汗珠,“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诚然儿臣鲁莽,可儿臣绝不会糊涂到做这种事情。” “冤枉?”祁宣帝冷冷吐出两个字。 他深吸一口气,勃然大怒的厉喝道:“ 你若是冤枉,难不成晏爱卿和石爱卿是故意编造这些证据的?” “人证物证皆在,你竟还在狡辩。这世上有几个人有胆子故意朝你身上泼脏水?” 祁宣帝怒不可遏,“ 当日你掳走晏安的未婚妻,他对你动了手,你怕是怀恨在心才欲除掉他吧!” “你当真以为朕老糊涂了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