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打算堵死了,徐晚清嫁给别人可以,嫁到晏府,那是不可能的。 姜娆和晏安刚成亲没有多久,徐氏就把徐晚清接到晏府,阮氏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徐氏打得是什么主意。 徐晚清是一个有成府的女子,她仍旧面上不显尴尬,用撒娇的语气对着徐氏道:“姑母,晚清虽不常与你见面,可心中颇是钦佩姑母。晚清此次来开封,只是想要陪一陪您,没有其他的打算。” 徐氏笑呵呵,没有再继续提起这个话题,“ 晚清几年前来晏府的时候,府上几个郎君,我瞧着,独二郎与你最投缘。你许久不来,本打算让二郎领着你好好逛一逛晏府,只可惜,二郎今个不得空。” 徐晚清接过话,“姑母,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晏府,这府上的一花一草,我可一点也不陌生。” 说完这句话,徐晚清又状若无意的对着姜娆道:“ 说起来,我认识二表哥的时间,可比福宁郡主还早许多年呢!” 姜娆唇角扬起笑,徐晚清暗示自己与晏安认识在先,这是故意在向她示威呢! 徐氏趁机接着徐晚清的话道:“ 晚清体贴知礼,这些年心里没少记挂咱们晏府上下,尤其是大郎、二郎他们,到底是一起读过书的交情,不是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可以比的过的。” 姜娆玉面上笑意加深,照徐氏这话的意思,突然冒出头的,指的是姜娆,而徐晚清和晏安是青梅竹马。 徐晚清哪里是记挂晏府上下,恐怕记挂的只有晏二郎一个人吧! “你们一起读过书,我倒是没听夫君还有表哥他们提起过徐姑娘。”姜娆笑的好看。 她扮起了小白花,语气清甜,“听说徐姑娘为人聪颖,如今一见,果不如此,多年前的事情,还记得如此清晰。” 被姜娆这么直白的一番话回击,徐晚清面上不禁有些讪讪,“ 不过只是几年前相处过一段时间罢了,做不得什么的。” 这样一来,徐晚清和徐氏没说几句话,便主动离开了。 等徐晚清离去后,阮氏看着姜娆,她做婆母的,自然不欲儿子和儿媳因为一个外人起什么误解。 “娆儿,徐晚清来府上,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她是跟着大郎、二郎他们一起读过半年书,可那时候他们尚年幼,没有那么多心思。” 姜娆善解人意的一笑,“母亲,我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想法。夫君他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他既然娶了我,那就说明他心里没有装着其他女子。” 阮氏点点头,“娆儿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姜娆回到院子里不久,晏安也回来了。 看到晏安进屋,姜娆挑起眉,拉长了调子,“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手把手教她绘画作诗,我竟不知,二表哥以前竟这般风流不羁!” 晏安走到姜娆身边,将姜娆的柔荑握在掌心,轻轻捏着她的指腹,“ 我哪有什么青梅?即便为夫风流不羁,那也只是对娆儿一个人。为夫对娆儿的情意,娆儿夜里感受不到吗?” 这人,无时无刻都要撩她一下。 姜娆抽回手,“你是没有青梅,可人家徐姑娘自认是你的青梅。你若不是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举动,她会这么记挂着你吗?” 晏安语气慵懒,“谁让为夫长得还算不错!娆儿不也记挂着为夫的这幅皮囊?” 姜娆戳了戳晏安的胸.膛,不被他的糖衣炮.弹迷惑,“和你说正经的呢!” 晏安正色道:“她确实跟着我、大哥还有三弟他们一起读过书,可当时我不过十三岁,哪有男女之间的情愫?” “是,张夫子让我教她作过画,可手把手是假的,我只是指点了她几下。她在晏府待了半年时间,便回苏州了,此后我再和她无交集。” 晏安将姜娆抱在怀中,语气低沉,凑近姜娆脖颈,“若是早知今个会惹夫人误会,为夫当时一定离她远远的,绝不指点她作画。” 感受到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姜娆觉得有些酥.痒,二表哥又来闹她了! 晏安就像一个爱吃糖的幼童一样,总是忍不住对姜娆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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