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人,年轻时承受丧子丧夫之痛,一个人孤零零待在晏府,也没有再嫁。这么多年,她深居浅出,除了不待见姜娆之外,不曾给晏府惹过什么麻烦。 念此,不管是姜娆,还是晏府其他人,都不会轻易拂徐氏的面。 晏安去往徐氏的院子,徐氏对着徐晚清低声叮嘱,“晚清,你定要把握好今晚这个机会。我待会将这媚.药下在酒里,这媚.药无色无味,药性极烈,等事成之后,二郎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徐晚清轻轻应了声,“姑母,晚清知道了。” 晏安去到徐氏的院子,屋里只徐氏一人,她对着一笑,慈眉善目的招呼晏安落座。 徐氏率先出声,“二郎,那日是大伯母糊涂,后来晚清劝解我一番,我便想开了,也知道当日言行多有不妥。” “这次让你来,也是想当面给二郎你赔罪,伯母糊涂啊!晚清说,娆儿是个好姑娘,以前我对她多有误解,以为她看着妖娆娇媚,配不上你。伯母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听到徐氏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晏安出声,“ 伯母,娆儿是我妻,我这辈子只她一人足矣。伯母若是能放下对娆儿的成见,就会发现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徐氏给晏安倒杯酒,面上没有什么异状,“晚清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她还说过几日就回去苏州,好好的找个人家嫁了,免得引起你和姜娆的误会。” 徐氏将这盏酒递给晏安,晏安顿了片刻,终是接过来饮了一口。 姜娆闻不得酒气,所以晏安有意识的不喝酒,可今个徐氏做到这种份上,他不喝这杯酒,实在是说不过去。 徐氏又给晏安夹了几筷子菜,晏安对着徐氏出声,“伯母,您的好意,侄儿心领了,可娆儿也在等着侄儿一道用膳,侄儿就先回去了,改日再陪着伯母一起用膳。” 徐氏见着晏安喝了酒,眼神闪过一道精光,也不再挽留,“好,你去吧。” 晏安起身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有些晕眩,口干舌燥,身子起了一股燥.热。 他顿觉不对劲,转身欲冲徐氏质问,可徐氏已经不在,出现在晏安面前的,是着薄纱裙的徐晚清。 徐晚清身披薄纱,质地轻薄,衣不蔽.体,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海棠缠枝肚.兜和身体的纤细轮廓。 晏安哪还不明白徐氏和徐晚清的打算,他克制着心头的燥.热,看也不看徐晚清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近。 徐晚清顾不得害羞,急急追在晏安身后,“表哥。” 晏安步伐加速,仅这么短短的一会儿,他身子里的燥.热好似按耐不住,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走到门口,徐氏身边的婆子一见到晏安出来,赶忙上去拦住他,不欲让晏安离去。 身后的徐晚清此时也追了上来,她身上的薄纱裙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白皙圆润的肩头,看上去香.艳动人。 她卖弄着风姿,伸手欲贴在晏安胸.膛,柔柔的道:“表哥,你喝的酒中下了媚药,这药极烈,你是不可能硬生生挺过去回到姜娆身边的。你不愿碰我,可你也熬不过去的。” 晏安避开徐晚清的动作,他极力隐忍,神色愈发的冷峻,克制着游走在血管里的火气,尽力让自己清醒。 他不看徐晚清一眼,也不听徐晚清说的话,对着拦在面前的婆子低声怒斥了一句,“滚开!” 可那婆子打定主意不放晏安离去,一定要让生米煮成熟饭,她依旧大胆的拦在晏安面前。 这媚药烈的很,不管多么意志坚定的郎君,都忍不过一刻钟,只要再过一会儿,晏安便会失了清明和理智。 晏安攥紧大掌,一脚踹在这婆子身上,这婆子猝不及防,被晏安踹飞倒地,她面色疼痛的狰狞,忍不住痛呼出声。 晏安快步走到院门口,徐氏听到这番动静,忍不住出来查看,“二郎,晚清她心里有你,你就这么出去,若是路上忍受不了,不怕被其他侍女小厮笑话吗?” 晏安的眸子赤红,冷峻的面上涌现怒意,声音似锋利的刀刃一样凌厉,“大夫人,本侯是你的侄儿,本侯有侯爵在身,岂容你如此放肆!” 晏安转身对着自己的小厮沉声吩咐,“将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