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厉泽川*上身,正站在那里用毛巾擦头,下身只用浴巾包裹住,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掉。 岑曼曼偷偷看了好几眼,在他看过来时,匆匆别开视线,问道:“晚上在家吃,还是出去?” 若是以往,这个时候他可能会转身套上衣服,只是这次,他却跨步走到她跟前,俯身说:“在家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曼曼觉得刚刚他的声音不同于之前,听了觉得心跳加速。 “那,那我去做饭。”她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他呼出的热气。 厉泽川哪能如她所愿,伸手将她带进怀中,蛊惑地开口,“过来帮我擦头。” 岑曼曼稀里糊涂地被他抱上床,坐在一角替他擦着头,脸颊难掩红晕。 男人把空调打开,又调高了几个度,坐在床尾,半闭着眼任由她替自己擦拭头发。 直到温度上来,他睁开眼看向她,问道“还冷吗?” 岑曼曼顶着红扑扑的脸摇头,把毛巾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差不多干了,我去做饭。” 真的不能再和他待下去,光是听他说话,都觉得心慌意乱到不行。 在她下床时,厉泽川一把握住她的脚踝,低声问:“曼曼,你躲我?” “没…好吧,是的。”岑曼曼看着他,有些紧张地说:“我还没准备好,有、有点害怕。” 今天下午,在看到他拿了计生用品,才恍然意识到,结婚不仅是身份的改变,还会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她从来没接触过,心里多少会害怕。 “这种事不需要准备。”厉泽川说的理所当然,抬手抚上她的脸,“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 岑曼曼蓦然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睛是震惊、诧异还有不易察觉的羞涩。以前,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是身份转变,所以让他也变得不在顾虑? 厉泽川压低声音,覆在她耳边又说了些话,但她却没听到,只清楚,耳垂被他含在嘴里时,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浑身发软。 明明只是单纯帮他擦头,聊着天,最后却被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房内的灯被关上,只留着床头的壁灯,昏黄见证今晚的始末。 …… 良久,房内陷入安静。 岑曼曼累的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 厉泽川的手覆在她脸上,最后滑落在她肩上摩挲,看着胸口暧昧的痕迹,刚灭的欲火慢慢涌上,他缓缓闭上眼,深呼吸压下过于强烈的感觉。 怀中的女人是初经情事,凡是还是要有节制。 岑曼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稍微动了一下,觉得身体酸胀的不行,刚想试着起床,听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身体顿了一下。 翻过身,对上的是厉泽川的俊脸,他还没醒,在睡梦中。 她的手轻轻落在他的眉宇间,唇角慢慢上扬,他是俊朗的,这样看一点也不像三十来岁的人,却比二十岁的青涩小伙多了男人独有的成熟魅力。 俯身靠近,唇轻轻碰了他的唇角,很快便离开。 顺着他的脸向下看,目光跃过下巴来到胸口,不大亮的灯光却让她隐隐看到他的腹部,回想起自己晕厥前他们做的事情,就觉得气血上涌。 慌张抬眼,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戏谑道:“怎么不继续看了?” “我,我不想看。”岑曼曼口是心非。 厉泽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部,笑道:“不看也行,你摸一摸。” 岑曼曼的手被他放在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