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摇头,“贵了。” 徐容绣站起来,直接了当道,“那没的谈了,我是喜欢太白楼的做事风格,否则我昨日早卖给丰迎楼了。他们出价便是三千两。” 对于对家出了多少银子马掌柜虽然不知道,但这三千两确实超出了他和东家的预期,于是他便道,“那容我回去与东家商议一番。” 徐容绣自然没有不应的,还特意装了一份排骨米饭给马掌柜,“麻烦马掌柜带给东家尝尝。” “多谢徐老板。”马掌柜暗道徐容绣会做生意遂将排骨收了。回去便给东家送了过去。 太白楼的东家曹恩伯觉得有意思,打开尝了一口,顿时点头,“的确不错,那就买了吧。” 马掌柜觉得自己东家太过草率,还要再问问,曹恩伯道,“好东西就该一起分享,就买了吧。” 于是马掌柜便直接拿了写了契约来找徐容绣,徐容绣看了眼觉得没什么问题,便跟着马掌柜去与曹恩伯签契约。田友水不放心她便跟着一同去了。 曹恩伯今年不过二十来岁,瞧见同样年轻的徐容绣顿时觉得有趣,非常痛苦的签字画押又拿了银票。 曹恩伯道,“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徐容绣木着脸道,“我还没给你方子。” 曹恩伯一愣,还真是这样,马掌柜无奈道,“那麻烦徐老板了。” 于是徐容绣便在曹恩伯的注视下将方子写了出来。徐容绣识字认字,可写毛笔字就不大行,歪歪扭扭的勉强能够认出来,她写的时候就听见曹恩伯隐忍的笑意,待她写完又非常辛苦的憋住了。徐容绣只当没听见,将方子递给曹恩伯,“那我走了。” 她一走,曹恩伯看着方子顿时乐不可支,“真想不到徐掌柜写的字居然……这么难看。” 马掌柜注意力却不在字上,他看着方子皱眉道,“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 曹恩伯指了指后面步骤详尽的菜谱道,“菜谱就不值钱了?” 马掌柜一想也是,当即拿了菜谱出去找大厨研究腌制酸菜了。 这酸菜也算季节性的,趁着天还冷着起码还能卖一阵子。不过酒楼有夏季储藏菜的地窖,或许夏日的时候放地窖里也行,大夏天的用酸菜做个大包子或者来个辣口,肯定开胃。 去找大厨的路上马掌柜便想了很多,屋里曹恩伯却看着门口愣神,没想到以前名声那么不好的一个女人长的居然这么好看,可惜啊可惜,已经嫁人了。 徐容绣和田友水出了太白楼,田友水提醒道,“弟妹,我瞧着那东家看你眼神不大好。” 徐容绣没多想,“管他呢,反正一锤子买卖,日后有好东西我也不打算卖了的。” 有了这三千两银子起码秋天宋子遇乡试和明年的春闱盘缠不用发愁,即便到时候她跟着或者将来在外落户的银子也有了。至于她脑子里的那些菜谱,她也是有规划的,如今实力不够,只能做点这小买卖,等钱多了,她当然想做大,让人给她干活的。 田友水见她根本没往上想便也没再多提,回去也没与他姑母说这事。 徐容绣卖方子这事除了宋家人旁人并不知晓,故此她回去将钱藏起来也没引起旁人的注意。到了晚上的时候徐容绣将一叠银票拿出来放到桌上,全家人都惊呆了。 他们都知道徐容绣要卖方子,可没想到居然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来。乡下寻常人家三五两银子就能凑合过一年,县城的百姓富裕一些十来两也尽够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就那腌制酸菜的方子都能卖到三千两银子!三千两啊,奢侈一些一年花上一百两,也能花上三十年了。 田氏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瞧着这银票,不由道,“那太白楼的掌柜的莫不是傻?” 徐容绣忍俊不禁,她给大家算了一笔账,“太白楼人流量大,而我又附赠十个关于酸菜的菜谱,太白楼即便一个菜挣二十文,一百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