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再吼:“都走了都走了!” 好像是苏哲尖声细气的叫声:“严先生你就满足我最后一个念头我们立刻就滚,你就告诉我今晚上你俩谁上谁下?快说快说!!” 严小刀这回不吼了,望着凌河笑。 凌河用手臂挡住眼睛:“快让他们滚。” 门外好像传来两只茶杯倒扣在桌上划来划去的声音,已经有人摆开一桩赌局,只听见毛仙姑、苏哲等人的吆喝声:“押个宝呗,他上,还是他上?” 严小刀忍无可忍,冲过去隔着门砸了几下:“你们几个洗完碗了?……办正事呢,都走人!” 一群妖精浪声浪气地起哄嘲笑他俩。就没见过这样的两口子,客人还在客厅里坐着没收摊呢,主人家已经关门上床浪起来了!大伙终于大发善心准备放过二人,全部撤出客厅,临走还放出话来:“明天一早我们还杀回来的!明儿看你俩谁起不来床!” …… 严小刀从房门口走回来时,特意停下脚步,卸下壁炉的铜质格栅,添柴打火。 严小刀做这些事动作麻利儿,就蹲在壁炉前,光滑油亮的身躯背对凌河。 一团耀目的火焰骤然升起,充满壁炉的炉膛,在严小刀肩膀和大腿的边缘映出一圈橘色光芒。从背后看过去,这身材极好,宽肩窄腰,笔直的脊柱一路往下,臀部挺翘。 凌河躺在大床中央,歪过头欣赏严小刀的裸背,纯粹的视奸就让他硬了。 严小刀健美的胸膛在灯下发亮,跪上床来,然后缓慢地合抱住凌河的腿……凌河随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往后仰过去,躺成个更舒服的姿势…… 严小刀猛地把凌河那条腿架上他肩膀,身子往前一送,就迫使凌河双腿分开。 两人动作僵在半空,然后是冗长的慢镜头般的对视、试探、眼神交流,辨别对方是否还愿意继续。 他突然琢磨过一件事,猛地撤开一尺盯着凌河:“不好,你今天也喝酒了吧?!” 凌河:“……就喝了几杯红酒。” 严小刀:“那也不舒服吧?别来了。” 凌河脖颈上青色的脉搏微微滑动,一只脚还勾着小刀不舍得撒开:“喝酒不是问题,没事,我想来。” 严小刀眼带疑虑:“不然……明天?后天也成,咱俩哪天都可以洞房。” 凌河笃定主意就是急脾气的,今日事今日毕,还拖到明天?明天还有明天的戏码,明天就该我办你了!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拖延:“就今天。” 严小刀迸出一记笑容:“我先准备个脸盆,摆在床头备用?” 凌河笑意消失,板着脸:“去,拿盆去!” “真的需要?”严小刀打量对方,“不会吐我一身?” 凌河一脚横扫,床上又是一阵枕头鹅毛乱飞的掐闹,再这么折腾崭新的枕头又变空芯儿枕头了。凌河轻轻捏住严小刀下巴:“说这么多废话浪费精力,影响你的硬度和持久度,严先生。” 严小刀侧身压在凌河身上,钳制住凌河企图袭击他的手脚,笑得自信而诱惑:“成,让你试试我的硬度持久度,就怕你受不了……” 凌河眯起眼:“我受不了?你来,看咱俩谁坚持更久?” 两人视线交缠:六进六出吗?来啊。 凌河也结实硬朗得很,挑衅一般盯着严小刀,你能有多持久?咱俩再战六个回合试试? …… …… 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熄了就再添柴弄亮,然后又逐渐燃尽,一夜余温未消。 大床上的温度,比壁炉炉膛更热更辣…… 凌河眼眶边缘也染着桃花红痕,美不胜收。 两人缓慢移动身体,屏住呼息将对方收纳怀中,再吁出绵长的满足的气息。 火光照亮一室,他们在灰堆中燃尽释放。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