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它可不是一般的纽扣!” 这是象征着他们的青春,他们的爱情的纽扣,怎可就让它这样寂寞的躺在这里呢? “那你要拿它怎样?收藏?” “秘密。” “真的不打算还给我了?” “秘密。” “你好讨厌!” “我爱你!” 哈? 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接的吧? 暮楚还有几秒的怔忡,好片刻后,眨眨眼回神过来,“你……你可别以为跟我说这些甜言蜜语我就会把那颗纽扣给你,我告诉你啊,你若不还给我,我……我就……” “我爱你!” “……喂!” 暮楚当真有些架不住他的糖衣炮弹了。 然,楼司沉一张嘴就像抹了蜜一般,甜得齁人,甚至连睨着她的眼神里仿佛都含着蜜糖,“我爱你……” 说完,大手捞住暮楚的后脑勺,他火热的吻,携着蜜糖的味道,照着暮楚的红唇,轻轻覆压了上去。 有那么一瞬的,暮楚觉得,自己即将要化在了他这甜蜜而又滚烫的深吻里。 即使没有言语,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神,可就凭这一吻…… 暮楚能在他给予自己的这一深吻里,体会到他给自己的这浓浓的爱意。 晕黄的灯光下,照应着两个人紧紧相拥的身影,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爱的味道,浓而不腻…… 这一夜,注定又是个挥汗如雨的夜晚! 两个人,颠鸾倒凤,从书桌前,一直转战到了大床上。 直到这一刻,暮楚才有种真实感,自己好像真真正正成为了他的妻子。 这种感觉,真好! …… 清晨 卢远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推门出来。 “阿远,你可终于醒了!” “妈……” 卢远伸手,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却一小心触到了额头上的伤口,疼得他不由咧了咧嘴,这才想起昨儿夜里自己挨的那些揍。 被别人揍的倒真不打紧,也不过就是些皮外伤而已,真正让卢远记在心里,印入脑子里的,是他梁靳尧。 他拳头砸下来,打在他脸上的那一刻,分明就痛在了他的心上,直到这一刻,他憋闷的心里,还有如针扎一般,隐隐作疼着。 但,他不愿承认! “阿远,你这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妈说,你是不是又跟从前那帮狐朋狗友玩在了一起?为什么你一回来就被人打成这样了!”卢母说着说着,就不由心疼得红了眼去。 “妈,我没有!” 卢远一把将母亲抱在怀里,“妈,您别担心,我没有跟那群人鬼混,我早就跟他们没了联系。” “那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这只是些皮外伤而已,根本不碍事……” “皮外伤?不碍事?都这样了,还只是皮外伤?哄谁呢?” “好了,好了,妈,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去那种场所里买醉了。” “……嗯。”卢母抹了把泪,想到儿子吸毒的事情,她还忍不住泪目,“妈是怕你又误入歧途,知道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妈,对不起……” 卢远是真觉得亏欠了父母太多太多。 好不容易将他培养成人,结果却染上了毒瘾,如今到了适婚的年龄,却偏偏又和男人搞上了。 卢远知道自己是个不孝子,若还有点良心,应当趁着父母未老去之前让他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可这一点……他还能做到吗? 这时候,他卢远满脑子里想到的竟然都是他梁靳尧的那张脸! 他为什么还要想着那男人呢? 当自己为他的生死不明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却在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当自己挨了拳头时,他不是上前相帮,而是反手给了他几拳……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到了这一刻,他却还在这执迷不悟的,念念不忘中呢? “阿远,先吃早餐吧!爷爷那边,你还去吗?没几天你就该上班了吧?” “……嗯,去。” 卢远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等上班之后就回来。” 卢远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早点,可他根本无心进食,却一想到母亲那担忧的眼神,他只好拿了根油条进嘴里嚼了嚼。 不知到底是因为昨夜宿醉的缘故,还是因为心情实在太差,总之,吃着油条却有种味如嚼蜡的感觉,不是滋味。 “叮咚” 忽而,门铃响起。 “谁啊?这一大清早的。” 卢母还有些诧异,起身去开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