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前几日离京去听戏。她名叫李琢石,是当今太子妃。” 慕锦问:“哪座将军府?” “和皇上一起大战百随的罗刹将军府邸。” “明白了。”慕锦笑起来,“太子不近女色,去年迎娶新妃无声无息。我以为这个新娘是太子抢来的,不宜声张。原来,结亲的是将军府的人。” 寸奔冷声,“二公子,如此一来,罗刹将军即为太子所用。” “皇上登基那日,使计让罗剎将军交出了兵符。两位的战场情谊,就在那时淡了。”慕锦回眼,“见机行事。” “是。”寸奔顿了顿,说:“二公子,东城门大约要到午时才能排尽江水,我已安排马车,只要东城门一放行,即可启程。” “嗯。” 慕锦闲来无聊,想拉二十去简陋的客栈走走。 她不愿,比划说:“我给二公子缝制小礼。” 二公子心喜,便不打扰她了。他独自走到了后山脚下。 从房间出来的萧展,转眼见到了慕锦的背影。这里是京郊,既是萧展的地盘,办事更方便。他走下最后一级台阶。 慕锦察觉到萧展的气息,略微沉眸。 “慕公子。”萧展轻轻唤声。 慕锦回头,一脸讶然:“展公子。” 萧展说:“你我困在此地,也是缘分。那日在船舱得你邀约,品尝美酒,今日由我回请如何?” 慕锦笑得轻佻:“酒逢知己,那我就不客气了。” 萧展做出手势,“请。” 二人在后山的长凳坐下。 客栈掌柜呈上了一壶清酒。 简陋客栈的淡酒,闻不到酒香。萧展尝了一口,说:“这都是民间小酒。” 慕锦好奇问:“难不成展公子喝过非民间的小酒?” “是。和官场打交道,去过宴席。”萧展温温一问:“慕公子富甲一方,应该也结识了几位官家?” “我不爱区分民间或是官家。”慕锦端起酒杯,闻了闻,“我这人生活单纯,就是富贵。酒嘛,也应该单纯,好酒或者馊酒,无非两种。” “展某饮酒数年,听慕公子一席话,才茅塞顿开。”萧展笑,长眉舒展,“多年来,一直在搜寻刁钻的酒名,浓郁的酒香。归根结底,也无非好喝或者难喝。慕公子果然是单纯的性子,洒脱。” “哪里哪里,谬赞谬赞。”慕锦放下了手中酒杯。 “说起来,我也有珍藏的好酒。”萧展说:“这趟行程,适逢我的生辰,于是藏了一坛‘翌日方歇’。这酒是庆祝之用,也当是庆祝你我相识之缘。”说完,萧展喊:“朱文栋。” “在。”朱文栋出来了,悄无声息,不知在旁站了多久。 “去我房中拿酒来,我要和慕公子共同享用。”萧展看着慕锦。 “是。”朱文栋返身上楼。 慕锦俊脸挂一抹浅浅笑意。 皇上只要喝了翌日方歇,便是酒醉一天一夜。皇上的儿子亦然。萧展饮不了几口,慕锦也是。 萧展正是想用这酒来试探慕锦。 朱文栋来得极快。不一会,他端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为桌上二人倒酒。“公子请。” 慕锦看着朱文栋的手指,虎口茧子厚实,是执剑者。慕锦慢问:“展公子的生辰是何时?” 萧展随口答:“明日。” “哦,展公子的年岁又大了。” “慕公子呢?生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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