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共同利益的人,应当相信彼此。”傅少廷一本正经的解释了一番,而后靠近虞烟的耳垂,呼了口热气,道:“你才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 虞烟顿时被说得面红耳赤。这人总是这样,说话像是带着什么魔力般,总能让她很快联想到那个画面。 “你昨晚没有回来,我很担心。”虞烟别开眼,忙转移了话题。她就知道,傅少廷跟其它男人都不一样,有着大抱负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准确的判断,再说了,本身她跟太子就什么都没有。 “别担心,这样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这样,要不我让秦艽送你回漠北,就住在长吏府,热闹些。”傅少廷想了会儿,他再强,也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回漠北才是最安全的。 闻言,虞烟一下就慌了,“我不要,我就想要跟在你身旁。你别赶我走,我都乖乖听话的,我知道如今是特殊时期,这些日子来,我连院子都没有主动出过,真的,你要不信,可以问秦艽……” “我信,我信。”傅少廷连说了两句,被她满满的爱意和浓郁的在乎笼罩着,一下子心都软了,喉结滚了又滚,看向虞烟的颜色都深了些。 他一直知道虞烟有一种能力,从初见,两人拜了天地,他揭开她喜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虞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可摧毁他的意志,想要同她沉沦,做些什么,这种感觉尝了会上瘾。 他觉得,虞烟像是给她下了蛊般。 虞烟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傅少廷给掐断了,低呼了一声,“痛、痛……” 傅少廷的思绪被虞烟的声音给拉回,禁不住粗喘了两下,手上的力往回收了收,声音哑到了极致,呢喃道:“虞烟,你是不是悄悄给我下了蛊?” 不然,他为何会这样,患得患失。说实话,方才看到太子的那幕以及听到那些话语,他若是自制力再弱一点,只需再弱一点点,他就上去将太子的脑袋给拧下来了。那一刻,他心里有个很自私黑暗的想法,想要把虞烟藏起来,不准任何人看到。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以前的傅少廷,心怀抱负,心里系着黎明百姓,天下苍白,见皇帝昏庸无道,沉迷美色,国土被侵占,却懦弱无能,嗤之以鼻,小小年纪的他看着百姓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担惊受怕。漠北本就荒蛮,敌军入侵,更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从那一刻起,他告诉自己,他找到活着的方向了。 那就是颠了皇权。 直到虞烟的出现,最初他一直视她无物,直到最后无视不了了,不知怎么地,到了现在,在他居然占了很大一块地。 若是在天下和虞烟之间非要做一个选择。他想,他会尽力把两头都拉拉,实在拉不了了,那那、那就和虞烟一起做个逃犯吧。 做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话落一落,虞烟不解的看着他,“嗯?什么下蛊?”忽地想到什么,又连忙补充道:“你可别胡思乱想,虽说那时候与原野王子误打误撞认识了,我可没在他哪儿偷学手艺,人家那个又不外传,我怎么会给你下蛊呢。” 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傅少廷,你别怀疑我。我虞烟发誓,若是某年某月某日背叛了傅少廷,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知为何,这一刻,虞烟迫切的想要傅少廷相信她,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忘了两人从哪来,因何结为夫妻。 傅少廷捂住她的嘴,一脸严肃,沉声说:“不准胡说。” 这会儿虞烟的性子也上来了,呜呜了两声,紧接着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傅少廷的手给扳开,继续说:“我就是想要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傅少廷顿时无奈,好好的一句情话怎么就被她曲解成这样了。 虞烟执拗,“你没有。”明明心里就对她还是有一丝怀疑,不然怎么可能将她丢在使馆,什么都不说,虽她也聪明的不问。可比起傅少廷来说,她觉得她,对于京城错综复杂以及皇宫里的关系更清楚,如果他开口问了,她一定没有丝毫保留的说出来,且对各个世家的掌权人她也有几分了解,还会主动分析。 可傅少廷一直都没问。 虞烟不想傅少廷有意外,她想说,可又害怕他觉得她多事。这些日子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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