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闻言,嘴角扬起一抹饶有兴味地笑容:“是么,怎么好法?” 虞决修笑着说:“这是一颗富贵痣。” 嬴政听了这话后,脸上不觉浮现一抹笑容:“承你吉言。” “你先躺着,我去烧点水。” 虞决修去了厨房,一边烧水,一边在思索嬴政体内的毒药。 烧好开水,他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坐在堂屋里,一边喝茶,一边翻阅医书。 过了一会儿,虞决修走进卧室,取下嬴政身上的银针。 嬴政这个时候醒来,坐起身穿好衣服。这次扎针没有再吐毒血,不过他明显地感觉到身子舒服了些。 “我给你把把脉。”虞决修说完,就伸手去把嬴政的脉相。 嬴政乖乖坐好,让虞决修给他把脉。 一会儿,虞决修松开嬴政的手腕,“你体内的毒暂时控制住了,不过我还是没有诊断出你中的是什么毒。” 嬴政见虞决修一脸歉疚,心头掠过一丝暖意,嘴角不觉微微上扬一个度:“不急,你慢慢找,我相信你可以帮我解毒。” 听到嬴政这么说,虞决修失笑道:“你还真是相信我啊。” 嬴政眸光深深地看着虞决修,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相信你!”性子多疑的嬴政,很少信任一个人,但是虞决修是他唯一一个信任的人。 这句话说得虞决修心头狠狠地震了下,让他不由地怔住,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谢谢你的信任。为了不辜负你的信任,我一定会解了你体内的毒药。” “好,我等你!”嬴政说完,嘴角不由地扬起。这个很小的弧度,柔和了他原本冷峻的一张脸。 看到嬴政这个微笑,虞决修惊得愣住了,因为这个笑容和傅觉恒的笑容很像。 傅觉恒平时是一个非常高冷的人,对外人从来没有笑过。根据于子溪的说法,傅觉恒就是一个没有笑容神经的人。可是,傅觉恒在虞决修的面前经常笑,而且每次笑都非常好看。每次傅觉恒笑,虞决修觉得好像是阳光拨开了乌云。 嬴政见虞决修呆呆地看着他,微微挑了下眉梢:“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虞决修听了这话,立马惊醒过来,撇过头转移目光:“没什么。”明明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但是却能在嬴政的身上找到恒哥的影子。“对了,你有找过宫里的太医给你看看吗,太医怎么说?” “我没找太医把脉。”嬴政一想到宫里昏庸无能的太医,心里就火冒三丈。其实,每个月太医都要给嬴政把脉问诊,但是却一直没有发现嬴政中了毒。 虞决修见嬴政说这句话的表情非常阴沉,心里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谁给你下的毒,你心里有数吗?” 嬴政沉冷着一张脸,语气阴森充满杀气:“我心里有数。” 虞决修听了这话后,就没有再多嘴继续问下去。有些事情是他该知道,也有些事情是他不该知道的。其实,他心里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那我就放心了。”他抬手拍了下嬴政的肩膀,站起身说道,“关于你体内的毒,我心里也有了点眉目。” 嬴政被虞决修这个拍肩的动作弄得怔愣下,随后听到虞决修说有眉目了,注意力就转移到这个上面。 “什么毒?” “我现在还不确定,所以暂时没法告诉你。”虞决修说着,就递给嬴政一张药方,“你先按照我给你开的药方喝药,等三天后再来找我,我到时候再给你仔细把脉,看看这个药方有没有效果。” 嬴政伸手接过药方,随便扫了一眼,发现都是比较常见的药材,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