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小绺在离开之后一直待在王大婶家门口等着顾清璃回来,直到等到顾正潇几人进了楚子阳房间里都没等到顾清璃回来,便知晓顾清璃肯定被堵在了房间里,当侍卫来找薛任的时候,她殷勤的背过药箱,跟着薛任一起又来到了楚子阳所在的房间里。 楚子宁见薛任带着一个清秀的小人进来便连忙让开,薛任掀开改在楚子阳肩头的白纱熟练地拿剪子剪开了原来缠上的白纱,“小...白,给我一块干净的纱布,再将药箱里的金疮药拿来,公子伤口又渗血了!” 小绺连忙照做,心中暗自绝望,这血淋漓的场景有些不适合自己啊!要是小姐在就好了,不对,小姐在,只是不知道她在哪里罢了! 薛任迅速的帮楚子阳换好药,又重新包扎了伤口,将带着血的白纱扔到小绺手里,“小白,先下去将这白纱上的血渍洗干净,等明早再来给二公子换药时需要用!” 小绺巴不得赶紧离开,她可没空管小姐在哪里了,先离开要紧,要是再被四公子左看右看看上一会估计就露馅了!小绺拿起薛任扔来的纱布便脚底抹油的溜出了房间。 “二公子,你还是静养两天为好,尽量少说话,以免拉扯到伤口,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身子,其余事情有四公子和顾老爷就够了,你没有必要操那么多心!”薛任替楚子阳包扎好伤口之后开始赶人! 三人只好离开,楚子宁一步三回头的被洛清阳拎出了房间,见三人离开,薛任给楚子阳重新热了一壶水,端着水杯坐在楚子阳对面,“二公子,这会只有我了,你要是疼就出声,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多大点忍痛感我还是知道的!” 楚子阳苦笑一声,终于释放出了内心积压的情绪。顾清璃真的很想笑,但是又不敢笑,要是被发现躲在衣阁里偷听,那自己就完了。 “我给二公子配些有助于睡眠和减轻疼痛的药,一会你服下就可以休息了,这伤要说不重也重,所幸是伤在你身上,三日之后便可行军,但是你还不能用剑,所以在伤势恢复之前,你的长剑就交由我的徒弟保管了!”薛任扶起楚子阳喂了他水,临走时还将放在床边的长剑也一并带走! 顾清璃躲在暗无天日的衣阁之中很想落泪!这薛任还要煎药,一会还要送回来,也就是说明楚子阳一时半会不会入睡,自己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从这个衣阁之中出来啊! 顾清璃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原本强打精神试图保持清醒的她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楚子阳平稳得呼吸声,她轻手轻脚地从衣阁里爬出来,就着月光来到楚子阳面前,坚毅的脸上满是倦容,看来在睡梦之中也很疼。 “谢谢你啊楚子阳,救下了我父亲,我们顾家,从此欠你一条命,我会替父亲还你的!” 顾清璃伸手碰了碰楚子阳的脸,随即来到门对面的窗子边上,翻窗离开了房间。屋里又变得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顾清璃摸到王大婶家门口的时候便远远地发现门口坐着一个人,等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之后才发现居然是小绺。 “小绺,你怎么坐在这里?这离入冬都不远了,夜深露重的,你也不怕身子出毛病!”顾清璃把坐在台阶上的小绺扶了起来气急的说道。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小绺揉揉酸涩的眼睛,拉着顾清璃就往里走去,“你是不知道,给我担心死了,薛大夫都回来半天了也不见你回来,还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 顾清璃戳戳小绺的后脑勺,“是谁脚底抹油溜掉的?现在打马后炮可是来不及了啊!” 两人互相逗趣着回了屋里,顾清璃解下衣裳躺在床上,感到身心一阵舒适,随即便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小绺已经起身给薛任和薛郁帮忙给受伤的士兵换药,与其说帮忙换药,倒不如说是去帮忙清洗占了血的白纱。 顾清璃清洗完后也来到安置伤员的地方开始帮忙,小绺一见到顾清璃丢下手中的活计便扑了过来。 “公子!你总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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