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次秋狝还为大周注入了新的血液,增添了不少能干的有朝气的儿郎, 总算不用每日都对着那些之乎者也的老古板了。见到阿蔓在旁边堂而皇之的走神只觉得可爱。说完这句话, 站起来松了松筋骨,拉着阿蔓往旁边的红木圈椅走去。 阿蔓还有些懵呢, 愣愣的让陛下牵了手跟着走。 “朕总觉得像是养了个女儿似的。” 嘉元帝见她根本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有些无奈的伸手抱她,两只手穿过她的腰, 如同抱娃娃似的动作。 阿蔓这才回过神来,就要挣扎着下来。满屋子都是伺候的奴才, 阿蔓不自在极了,发现自己腰间的手搂的更紧了,不禁低吼。 “陛下,放我下来。” 嘉元帝根本不惧她这样轻的威胁, 还颠了颠她。 “你太轻了。” 话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阿蔓更气了。 “谁让你抱了?” 一句话脱口而出,嘉元帝听了大笑,阿蔓却是懊恼。在避暑行宫过得太自在了, 阿蔓的心态一时之间还没改过来。立刻就要改口,声音也温柔了。 “陛下,臣妾自己走吧, 陛下批了一下午的奏折想必也累了。” 嘉元帝轻嘲了一声。 “装模作样。” 不但不肯放手,还抱着她在屋子里走动,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 阿蔓气煞,白皙的脸庞都弥漫上了红色,连耳朵都像是能滴出血似的。只好将头埋在陛下的肩膀上,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其实赵福见到这景,心里喊了几句要命,早就悄悄的让屋子里伺候的奴才都退下了。 嘉元帝闹够了,见她闷着不说话,才停下来坐到了红木圈椅上,却没有放下她,反而换了个姿势,让阿蔓横跨在自己身上,一边拍着阿蔓的脊背,一边在她耳边低笑。 “赖在朕身上不走了还?” 阿蔓立刻抬头,气哄哄的想要下来,却不防这一抬头让人钻了空子,猝不及防间唇就被摄住了。 嘉元帝用舌细细的在她唇上打圈,见她一张俏脸上遍布了红晕,整个人也都愣愣的,才停下来。也没给她喘气的机会,唇舌一路到了耳垂上,间歇还往她耳朵上呵气。 “吴昭那小子就这么好看?” 嘉元帝早就发现刚才阿蔓的异样了,从吴昭进来后就一直关注着,且在他走之后竟然还发起呆来。嘉元帝不仅是这话里浓浓的酸意,就连心里的想法都是酸里酸气的,说完这话也没意识到。 阿蔓还没从刚才那种状态中回来,心神犹有不定,但是却听出了陛下话里的不悦,下意识的就反驳这话。 “没有陛下好看。” 嘉元帝的情绪没有被这句话抚平,他还在意着阿蔓刚才的举动。 “那你刚才究竟怎么了?” 嘉元帝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执拗,非要将事情弄个一清二白不可。一边想着心思,手一边无意识的犹疑。 从腰间滑到脊背上,再从肩上越到了胸前。 阿蔓察觉到身上游离的手,想挣扎着下来,却被另一只手箍的更紧,只好深吸口气准备忍下来,将心神都灌注到刚才陛下的话上。 “臣妾只是觉得吴公子的想法异于常人而已。” 声音不如往常的清脆,添了几分的柔媚意味,仿佛带了些水汽。 嘉元帝的手停顿了一下,覆在阿蔓胸口不动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