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最后下了结论。 “倒是苦了探花郎的夫人。” 嘉元帝不懂阿蔓这种女儿家的心事,听到她的结论还疑惑了一瞬。 “哪里可怜了,她为长,且轻芷的郡主名号也已经被撤了。” “可这位探花郎原本只是她一人的夫君,现在却两人共侍一夫。再来世间男子多薄幸,探花郎夫人同探花郎必定年纪相差不大,而轻芷却是年方二八、正是青春芳华之际,虽然现今探花郎偏向于她,但是时间一长,谁也说不准。” 阿蔓一说便有些停不下来。 “再来,轻芷到底曾是郡主,有一个当王爷的父亲,在京中交际可算得上如鱼得水,而那位夫人呢?大概在夫君高中之前见过最大的官就是知府县令一流吧。” 嘉元帝挑眉,一只手揽住阿蔓的腰,一只手捂住阿蔓喋喋不休的嘴。 “看来你感叹甚多。” 阿蔓尚来不及反应,又听到眼前的陛下吐出了一句话。 “什么叫世间男子多薄幸?” 阿蔓猛地发现刚才自己的措辞不妥了,讪讪的抿了一下嘴巴,想做出个笑模样,却又发现自己的嘴还被堵着,只好睁大了眼睛示意自己刚才不是故意的。 嘉元帝看她一副无辜的模样,扯起嘴角。 “看来是话本看得太多了。” 阿蔓在宫中待得时间久了,也渐渐地放开了,不在像从前那样一本正经。从前手里常拿的棋谱和诗集一流都已经变成了各式各样的话本,等发现陛下对她看话本这事根本不放在眼里,干脆更是明目张胆的让人去搜集话本了。每每看完后都直接摊在几上或是书桌上,也不要别人整理。 以致于之后嘉元帝有时候无聊,发现殿中每个角落里都可能摊着一本翻开的话本。 嘉元帝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想要教训人了。 “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你再这样随手乱放话本了。看话本朕不反对,但是就是不能这样随手放了。若是子珺长大了,不小心看到这些怎么办?你就是一个坏榜样。” 嘉元帝苦口婆心,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养小女儿似的,生生累得他老了好几岁。 阿蔓只得随口敷衍。 “知道了,知道了。” 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没上心,嘉元帝第二日干脆让采梓将长乐宫所有的话本全部都拿走了。嘉元帝知道阿蔓此刻必定是气得不行,也乖觉,召了一大群的朝臣在御书房议事。 阿蔓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等来等去倒是火气降了大半,再想起之前陛下的规劝,更难得的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了。 正在反省呢,却是听到了禀报声。 “娘娘,吴昭仪求见。” 吴昭仪? 来得巧,阿蔓也正想恭贺她呢,吴昭仪的哥哥便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吴大人。 吴昭仪是抱着三皇子来的,阿蔓瞧了就让乳娘抱着三皇子去偏殿和子珺一道玩耍了,自己则是留着吴昭仪说说话。 吴昭仪今天来长乐宫考虑了许久。她在宫中向来低调,若不是因为她抚养三皇子的事,恐怕大家都要忘了她的存在了。现在宫中贵妃一人独大,因为贵妃的的独宠,宫中众人已经隐隐的有怨恨之意了,她此刻和贵妃交好无疑就是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靶子。但是她还是来了长乐宫,一是为了感谢贵妃昨日的赏赐,二也是哥哥的规劝。 “后宫同朝堂一样,不进则退,处在风口浪尖并不一定是件坏事。” 吴昭仪挥退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摆出笑脸。 “臣妾替哥哥和未来的嫂嫂谢谢娘娘的赏赐。娘娘赏赐的玉如意和锦缎都是珍宝,简直让人都看花了眼,尤其是那匹贡缎,已经让人去裁成嫁衣了。” 陛下不让将原来那匹金银线的织锦送人,阿蔓只得让人再从库房取了匹贡缎补上,没有原来的珍贵,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不过是一番心意罢了。” 吴昭仪这才掩下谢意,说起了旁的话。 “臣妾听说这几日重华宫热闹非常。” 吴昭仪这话说得有些突兀,也有些僵硬。盖因为吴昭仪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