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来说,六月是她一年中最喜欢、也最看重的月份。因为六月既是她和柯愚的结婚纪念月,也是她和柯愚在一起的纪念月。 三十五岁的南若,至今也忘不了十年前的那个六月。 二十五岁的南若,在梅山里接受了柯愚的告白。 最后,梅山成了她的家,这个男人成了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爸爸。 十年了,他们依旧恩爱如初。 今年的六月,为了纪念他们的十年,柯愚让南若请几天假,他要带她出去玩,过几天难得的二人世界。 临行前,南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妈妈怀里的儿子,心里万分不舍。一路都在埋怨柯愚自私,狠心扔下孩子。 柯愚笑而不语。他的南南,他的老婆,他再了解不过。旅行是柯愚提的,地点却是南若定的。 飞机带着他们一路向北,来到了拥有广袤草原的海拉尔。 南若从未来过这么北的地方,也从未来过传闻中拥有浪漫草原的海拉尔。有人说,相爱的人在海拉尔牵手可以天长地久。 六月的海拉尔比闷热的余城凉爽多了,哪怕是正午的烈日当头,都带着几分余城少有的凉爽。 南若裹着披肩,和柯愚在草原上行走。 一望无际的绿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蓝。 白天,他们在草原散步骑马。 柯愚曾在出差时,数次来过北方,西北、正北、东北草原的马他都骑过。 南若没骑过马,害怕的不行。 柯愚抱着她,牵着缰绳,在草原上驰骋。南若的尖叫声在草原上此起彼伏。 夜晚,他们在酒店换种方式继续骑马。 柯愚先把自己变成了马,让南若骑他。 南若骑在他跨上,开始还能快速地抬臀动,后面就不行了,改成骑在柯愚身上前后磨蹭。后来,连磨的力气都没了。柯愚两手分别和她十指紧扣,握紧她的手,助她发力。 接着,柯愚又把南若变成马,他来骑她。 南若上半身趴在床上,膝盖垂直立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柯愚两腿半蹲扎马步似的,骑着南若的屁股,一下下向下抽插。 柯愚像是要把没做爽的日子补回来一样。他们晚上做,白天也做。床上做腻了,就去沙发上。房间做腻了,就去浴室做。南若下面一直都糊着白花花粘腻腻的精液,在她又一次被柯愚按在洗手池上后入时,她突然十分后悔柯愚结扎了。 “南宝不是喜欢内射吗,老公这几天全都满足你”,柯愚贴在南若依旧白皙紧致的背上,一边亲着她的背,一边插着她的穴。 “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南若早就不记得这是第几遍说不要了…… 柯愚在草原上拍了很多南若的照片,大部分是抓拍。有她随风摆动的长发飘飘,有她被绿草包裹的背影,还有她大笑的瞬间。 在草原的一个湖畔,柯愚搂着南若感受着草原的风和草原上不同于余城的湿润气息。 风吹草低,不一定见牛羊,也可能是相爱的人。 柯愚和南若相拥而视,他低头亲她。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却还是爱不够、亲不够。 “南南,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 “老婆,我爱你” 十年前梅山的夜晚,柯愚对南若说我爱你。 十年后的海拉尔草原,柯愚抱着南若依然说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只有风声和鸟鸣,只有望不到边际的草原,只有相爱的他们。 ——番外完结——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