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和马你们推测出是汗宫大衙门,而老鼠为子鼠,马为午马这源于生肖的说法,而虎在十二生肖中叫什么?” “寅虎。”叶九卿脱口而出。 “对,是寅虎,月下寅虎指的不是方位,而是时间!”图尔占不慌不忙的对我们说。“这幅画真正的含义是,凌晨三时便是寅时的时候,把这根锡棍悬于汗宫大衙门之上。” 我们都迟疑的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图尔占这话的意思。 “寅时悬锡棍于汗宫大衙门然然后呢?”叶知秋疑惑不解 一直默不作声的宫爵忽然手指向绢布,她的手指在上面慢慢滑动,我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锡棍在灯下投射出长长的阴影,不偏不倚刚好指在星宿图上,而星宿图其实暗指的是汗宫大衙门。 “我明白了,寅时悬锡棍于汗宫大衙门,投射的阴影指示的地方便是清太祖指引要去的地点!”薛心柔兴高采烈的说。 正当所有人都喜笑颜开的时候,我脸上的喜悦之情慢慢黯然下去,缓缓的摇着头说。 “这也不对,就算我们领悟了这图中的含义,可是汗宫大衙门那么高大,怎么才能把锡棍放到上面去,即便我们想办法可以做到,可问题是,锡棍应该放在什么位置呢?” 其他人笑容顿时都凝固在脸上,如果是借助月光照射锡棍投射的阴影来指示线索的所在,那锡棍在汗宫大衙门上的位置不同,投射的阴影也不相同,如果没有确切的位置根本无从查起。” 叶九卿忽然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指着桌上的绢布说:“你们怎么还不明白,这画中已经透露了一切玄机,画中以星宿暗喻汗宫大衙门,说明我们要参照的并非是真正的汗宫大衙门,你们好好想想什么样的汗宫大衙门会出现在纸上。” “汗宫大衙门出现在纸上”白近猛然抬起头异常兴奋的说。“地图!是赫图阿拉全貌的地图,以地图为参照,这样的话就能把锡棍悬于汗宫大衙门之上,寅时的时候阴影投射到到地图上的地方便是清太祖留下线索的位置。” 白近听到这里连忙翻箱倒柜,很快找到赫图阿拉的全貌地图,等到时间刚好到寅时,我小心翼翼把锡棍悬停在地图上汗宫大衙门的正上方 我们本来满怀信心可以找到下一处线索,可当阴影投射在地图上的时候我们欣喜的神情都凝固在脸上,锡棍投射的阴影太长完全超出了地图之外,按理说阴影会固定在地图上某一个点才对。 “可能我们推测是错误的。”叶知秋有些失望的说。 我刚想说话忽然发现图尔占低头思索着什么,然后喃喃自语说:“推断应该没有错,只不过你们拿错了一样东西。” “拿错了东西?”大家全都疑惑的看着图尔占。 “”我一愣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看桌上的地图。“清太祖留下这个线索是以赫图阿拉城全貌地图为参照,而我们如今用的地图并非当初清太祖所用,当然找不到确切的地方,要找到下一处线索的位置,就必须先找到清太祖所用的赫图阿拉全貌原图。” “那那估计我们永远也别想找到下一处线索了。”叶知秋听完无力的坐在石椅上。 “为什么?”田鸡问。 “这还用问,你也不想想,清太祖留下这条线索可是几百年前,他所用的那张地图谁能知晓下落,指不定早就遗失了。”薛心柔说。 “不对,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我们出现了纰漏。”宫爵蹙眉凝思了良久,缓缓摇头自言自语。 “纰漏?不会有疏忽的地方了啊?”我看向宫爵声音焦灼。“图案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我们解开,而且都是正确的,我看不出那里有错。” “如果我是清太祖,要留下如此重要,关系大清国运命脉的线索,就不会有任何纰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