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冷汗都快掉了下来,本以为是蛇,这条蛇还在他的攻击上,窜了过来,听到只是老鼠,她不由睁开眼睛,“确定是老鼠?” 楚宴瞥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反应不太对劲儿。果然下一刻,便见她松口气,从他怀中移开了身体,还庆幸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蛇,原来只是老鼠。” 苏皖忍不住拿走了他的火折子,小心翼翼举着照了一下,地上的老鼠明显营养不良,个头小小的,瞧着一点都不可怕。见果然是老鼠,她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她这下也不怕了,还仔细照了一下洞底下的环境,见角落有块石头,她眸中还露出一丝浅笑,“王爷累吗?要不要坐会儿?” 自从她举着火折子四处张望时,楚宴一张脸便有些郁闷,此刻,脸更是黑了几分,“坐什么坐,脏死了,哪里能坐?” 他是有洁癖的,之前还能忍一忍,见她举着火折子离自己远了些,他便有些无法忍受了。 苏皖却适应得良好,见他不想坐,她也没勉强,站了这么久,她多少有些腿酸,还不知道救援的队伍什么时候能寻过来,她伸手掏出自己的手帕认真擦了擦那块石头,随即便坐了上去。 楚宴目光幽深,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苏皖只觉得身上又冷了几分,忍不住抱住了手臂,楚宴这才哼了一声,“冷了?” 洞底阴冷潮湿,苏皖确实有些冷,不过此刻就算冷,也只能忍着,她便摇了摇头,“还好。” 楚宴又哪里听不出来她话音中的颤音,想到她上次生病时,太医说她身子骨有些弱,楚宴便解开了他的腰带。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安静的洞底格外清晰,苏皖一颗心不由怦怦怦跳了起来,哪怕跟他一同掉了下来,她也从未想过他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是见他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苏皖一颗心还是莫名有些紧张,望着楚宴的目光也带了一丝警惕。 光线有些暗,她只能瞧到他将衣服脱了下来,他的脸隐藏在阴暗中,只有隐约的轮廓,脸上的神情也让人难以分辨,因为瞧不清,苏皖便不由有些紧张。 楚宴脱掉外袍,打算将衣服丢给她时,瞧到的就是她略显惊慌的眸子,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什么意思,他薄唇紧紧抿了起来,冷着脸将衣服丢到了她身上,“这里脏死了不说,你又丑成这样,哪个男人会有兴致?” 苏皖这才发现,他竟然是想将衣服给她取暖,她抱着衣服,脸又热了起来,原本还隐隐有些歉意,觉得误会了他,可是他嘴巴却这么毒,苏皖当然有些不高兴。 她哪里丑了?她前几年分明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现在连二十岁都不到,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怎么就丑了? 原本还不想穿他衣服,如今苏皖反倒不想给他了,她直接披在了身上,反正此处也没有旁人,能暖和些,何必拒之门外? 苏皖伸手将他的衣服披在了身上,穿在身上果然暖和了许多,见她不说话,楚宴薄唇也抿了起来,他一张脸臭臭的,只觉洞底的气味越发有些难闻。 若非已经说了出不去的话,他肯定立马飞了出去,等了片刻,见还没有侍卫来寻,他一张脸愈发黑得厉害。 见她抱着肩,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楚宴黑着脸走到了她身旁,踢了踢她的脚尖,“起来。” 苏皖以为他也想坐一会儿,便抓着他的衣服站了起来,楚宴却没有坐下去的意思,她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王爷不坐吗?” 楚宴自然不想入座,一块破石头,哪怕擦了,他也觉得脏,他不过是想跟她说说话,才故意来打破沉默,见状便道:“你也不许坐。” 因为心中憋着一股气,他语气十分霸道,苏皖抿了下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瞧到她也有些不爽,楚宴唇边才泛起一抹笑。 苏皖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气得伸脚就踩了他一下,就算她用了很大的劲儿,在楚晏看来,仍旧似被小猫踩了一下。 他啧了一声,伸手撸了一把她的脑袋,懒洋洋道:“这下痛快了?又不是看不得你坐,你就不怕地上有虫子?顺着石头爬到你身上?” 被他这么一说,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