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不擦。” 善儿没办法,只能作罢。 洛长天回来听说了这事,直接将药拿过来,一挥手将善儿屏退了。 他朝阿澜走过去,坐在床边,“不愿意让侍女擦,你是在等我给你擦?” 阿澜脸埋在被子里,仿佛不知道他进来了,默不作声。 洛长天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将人拉开怀里就要扒裤子。 阿澜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牙齿手脚一起上,没两下洛长天的脖颈继那个牙印之后,又多了两道抓痕。 “别动!”他黑着脸呵斥。 阿澜动作顿了一下,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猝不及防一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他下巴上! 洛长天:“……” 要是以前她这会儿已经诚惶诚恐心虚害怕了,可是才这么一段时间,她胆子肥了不少,一点害怕没有不说,竟然还一脸不解气、恨不得再给他两巴掌的模样。 “我真是太纵容你了!”他将绳子又拿回来,将她双手双脚又给绑上了,然后将人放在腿上,十分粗暴地扯掉了裤子。 阿澜慌得不住扭动,却半点逃离不开,只能任由洛长天作为,又羞耻又愤怒,身体都绷成了一根弦。 她紧咬着唇不作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砸。 擦好了药,洛长天将她穿好裤子翻身过来,双腿分开刻意让她臀部悬空不碰着伤处,抬起她下巴,帮她擦了下眼泪,声音有些哑:“哭什么?你还委屈了?” 阿澜脑袋一扭,甩开了他的手,抽抽搭搭地不和他说话。 洛长天道:“这次回去非得好好管管你不可,你看看哪家的敢像你这样对待自己夫君?” 更别说他这样的身份性格,那些人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也就阿澜敢蹬鼻子上脸! 阿澜还是不看他也不做声。 洛长天拧了下眉,正要说话外面又下属来禀报要事,他就将人往床上一放,径自走了。 在南庆城待了几天,处理好了各种遗留问题,就准备出发回去了。 这几天里阿澜照样不和洛长天说话,他因为有事要处理也很少到她面前来,身上的绳子他第二天就给她解了,只是门口派了不少看守的人,连门都不许她出。 回去的路上,阿澜也一路不和他交流,直到回到京城。 傅清窈听说了洛长天要回来的事,老早就在太子府门前等着,隔得老远看见洛长天的身影,她激动得上前两步,微微拔高了声音喊:“师兄!” 洛长天骑马在前头,先到了府门前,他一翻身下马,傅清窈就迎上来,就要抱上他胳膊。 却在这时马车停下来,阿澜掀开了帘子就要自己下车,长途赶路让她有些不舒服,身体有些虚弱,出来时一不小心没踩稳,善儿力气又小撑不住,眼见就要从马车上摔下来。 善儿尖叫:“公主!” 旁人听见声音还来不及反应,洛长天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人稳住抱了下来,将她放在地上洛长天也没松开手,沉着脸训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清楚吗?就不能站稳一些?” 阿澜恹恹的,话也不说,抬手就要推开他,却又听洛长天冷声训斥边上两个侍女:“你们都是死的吗?太子妃摔了这责任你们担得起?!” 那两个侍女是管家安排过来扶阿澜的,但是当时见善儿上去了,她们竟然就撒手不管,才导致出事的时候一时赶不及。 见洛长天动怒都吓到了,急忙跪地,“殿下饶命!” 洛长天不为所动,吩咐边上人道:“三个人都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两个侍女立即被人押住了,同时被押住的还有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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