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似有似无地滑过我的脸颊,我感受着他灼热的目光无动于衷,誓死将睡觉装到底。 很快,两根手指捏住我的鼻尖,我呼吸不过来,只得张开嘴巴,万景渊低喃,“睡的这么死?” 我心内偷笑,万景渊的手伸进我的睡裙里,“这还有自动变大的功能吗?”他说着手指捏上了我的…… 我不由轻哼出声,眉眼笑开,“别闹,快去洗澡,你身上都是酒味,熏死了。” 万景渊眉眼弯弯,“有吗?”他说着吻上我的唇,“给你尝尝我嘴里的味道。” 说说闹闹,过了好一会,他才走去卫生间,待他一身清爽的出来躺在我身边,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他极其自然地伸手搂过我的脖子,满足地低叹,“还是回家搂老婆睡觉好。” 我get到了重点,忍不住厉声道,“你今天搂谁了?” 万景渊眉心无奈,“冤枉,现在哪个女人敢靠近我?” “现在谁不知道你同性恋是装的,就差你自己发声明澄清了。”我不屑道。 万景渊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那我也不可能搂别人啊,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谁敢靠近我,惹了你不是找死吗?” 我昂头盯着他的侧脸,“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谁?” 我索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眸光攫住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姜颜曦。” 万景渊神色自然,“哦。” 我饶有兴致地问,“她群,交,性病,是不是都出自万老板的手笔?” 万景渊眼角闪过一丝邪魅,“你猜?” 这还用猜?侮辱我的智商。 我的手在他的肚子上一下下的轻抚着,我惊觉,他比以前胖了,这么想着我就这么说了出来。 万景渊低笑,“快四十的人了,可不就慢慢发福了吗。” 我的手往下伸去,“是不是快不行了?” 万景渊张开双腿,“宝贝儿,你越来越撩人了,要是再主动点就好了,比如把我的内库脱了,再……” 不等他说完我就翻身而上,俗语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9岁的我,也在朝着狼性飞速前进着。 翌日。 我走近郭平厚的办公室,告诉了他何忆凡在微信上打出的那几个字,他凝眉道,“我知道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做什么?” 郭平厚挥手,“不用,你出去吧,我不想让你过多的参与这些事,最不济以后你还可以卖掉企业,起码能保你和谦谦一生衣食无忧。” 我不知道郭平厚什么时候采取行动的,或者有没有采取行动,只是三日后,何千里的下属也被双规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看着郭平厚每日皱纹紧绷的脸,我却无计可施。 翌日,郭平厚没有来上班,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冰冷的女声提示着关机。 我又打给孙亮,“你知不知道我爸去了哪里?” “戴总,郭董今天好像是出门了。” “什么叫好像?” “昨晚我送他回家的时候,他说让今天让我不要去接他,如果他在本市的话,不会不让我接送。” 我马上给老林打了个电话,“送我去我爸家。” 车子一路疾驰,我心里的那根弦绷的紧紧的,到了郭平厚家,陈管家迎上来,“戴小姐,有事吗?” 我急促的步子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