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身体也好转了许多,便想着请雪夫人一同去赏花,以此化解从前的误会,雪夫人不会不赏光吧?” “哪敢?我哪敢不给王妃面子!”秦秋雪瞧着金杏眼底带着凶光,知道她没安好心,不过她也不在乎,反正她的目的从来都是作死,完成系统君给的任务,然后拍拍屁.股回家去。 她现在巴不得有人出手来陷害她,省的她浪费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脑细胞。 只是她还是得小心点,别对方的目的不是把她弄死,而是弄残。 到时候她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不起也活不起了。 花园内,花开的正是旺盛,石桌前面,秦秋雪百无聊赖的坐着,和王妃江素娥三言两语的攀谈着,说来说去都是些客气话,王妃还不时的咳嗽着。 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位王妃完全是在硬着头皮在花园里坐着,这更让秦秋雪确定,王妃这是居心不.良啊!都病成这样了,还要硬撑着来害她,还真是敬业,可敬可叹。 秦秋雪默默为王妃点个蜡,感谢她的成全。 金杏端着药碗走上来,提醒江素娥:“王妃娘娘该喝药了。” 江素娥手绢捂着苍白的唇,不断地咳嗽着,眼眸一抬,看向秦秋雪,秦秋雪一愣。莫非药里头有玄机?! 既然人家都给预备好了,那也别浪费人家的圈套,钻吧! 秦秋雪抿唇呵呵一笑,站起身来,顺着江素娥预备好的路线走下去,而且十分的配合,都没让江素娥费口舌,只是一个眼神就足够了,她懂得。 “王妃娘娘,让贱妾伺候您喝药吧?”秦秋雪朝着王妃蹲身行礼。 江素娥眼底划过一丝锐利的光,低声抿唇道:“好!” 秦秋雪端着药碗,缓步朝着江素娥走去,蹲在江素娥身前,白皙的素手舀起翡翠碗中褐色的汤汁,往江素娥嘴边送去,江素娥撂了手绢,刚要张口,却听到花园之内传来一声低沉温和的笑声,“王妃和爱妾在这里赏花,怎么不叫上本王?” 低沉的声线还未完全落下,那青白色的长袍转眼便到了眼前,轻轻一挥宽大的衣袖,司徒弘大掌掠过秦秋雪手中的药碗,修长的指尖拂过药碗,似是在试着药碗的温度。 他低声冷笑,朝着一众奴婢厉声训斥:“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当差的?药都凉了,还拿来给王妃喝?去换一碗来。” 话落,司徒弘大掌端起秦秋雪手中的药碗,宽广的华缎长袖一挥,将药碗放在了金杏手中的托盘上,朝着金杏扬了扬手,令她下去,“去换一碗热的来。” 金杏蹲身接碗,低眸,余光看向江素娥。 江素娥眉心一蹙,苍白细弱的手指捏着手绢,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而后悄悄的扬了扬小手指,使了个眼色,叫金杏下去。 金杏端了药下去。 司徒弘大掌一挥,抓着秦秋雪的衣袖,扯着她令她站在自己身后,而他坐到了王妃对面的凳子上。 “王妃可好些了?”司徒弘眉宇柔和,笑容温柔,似是春风拂过细柳,眼眸中满满的温润谦和。 江素娥微微红了脸,低着头浅笑一声,捂着白绢却又不断的咳嗽了起来,“有劳王爷挂心,妾身的身体……咳咳咳……好多了……” “怎么还是咳的这样厉害?王妃病久,不宜吹风,你也得多注意些身体才是……” 司徒弘一声声关切叮嘱着,江素娥时而低首浅笑,时而捂着白绢咳嗽,两个人简直是在旁若无人的撒狗粮。 秦秋雪站在一旁目光染起几分好奇,既然这么恩爱,而且恩爱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要纳妾呢?如果司徒弘纳妾,她是不是就不会被卷进这个奇怪的系统君,也不用在这受这份洋罪了。 司徒弘和江素娥说了一会儿,便嘱咐江素娥回去:“王妃脸色不好,还是早些回房去休息。来人,送王妃回去!” 奴婢们齐声:“是!” 江素娥笑着起身,微微向司徒弘行礼,而后在一群奴婢的前呼后拥之下,江素娥离去。 望着那些身影在阳光下渐行渐远,司徒弘眼中的温柔渐渐消失,眉宇间现起一片幽冷,唇畔溢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他转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秦秋雪,漆黑寒澈的眼眸犹如黑云里翻滚的惊雷闪电,危险至极。 秦秋雪忽然感觉后脊背有点发凉,她手背滑过额头,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眯眸咧嘴,硬生生的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意,她勉力牵着嘴角,看着司徒弘:“王爷!那王妃走了,贱妾也走了!” 秦秋雪转身就要跑,腿刚抬起来,就感觉后脖领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拽住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