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吱吱为了登台,头上戴了一朵时下最流行的,用四方的红纱巾编成的花儿,还是李承泽亲自给编的呢,可圆,可繁复了,贼漂亮,现在,她头顶的那朵花没了。 李大光深吸了口气,那不是围观的人多嘛,他突然一笑,一巴掌就搧李承泽脸上了:“你们可瞧瞧,这是我大侄子,自己有奶奶不孝敬,自己有家不回,拿着自家的房子,他爸给的珠宝,巴着人宋青山呢,为啥,就因为宋青山个团长,宋青山的婆娘,是个走后门得来的妇联主任……” 不过他才甩过去,承泽已经一头抵过去了。 “我让你再说我妈……”驴蛋也是一声暴喝,直接提起板凳,就冲上去了。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谷东回过神来,直接就吼了一声:“抄家伙!” …… 部队上还在开会。 依旧是北京来的齐力讲话,于会的,秦州大军区的干部们几乎都是一言不发,当然,大家也在想,这种动员会什么时候才能开完啊。 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作战部的要训练,工程部的要出工,各个装甲部队的,也有满满的日常训练需要做完呢。 好容易一天熬完,到了晚上,他还想和谷平俩商量一下,关于核电站工作的进展情况呢,现在核电站马上要开始运转,这个项目在国际上都是能引起轰动的。 当然,真正的核心成就,属于核电站的内部工程师们。 宋团他们的工作,说通俗点,就只是搬砖而已。 但是,哪怕搬砖,他们也是最专业的搬砖人,心里只操心自己的工作啊。 “今天晚上,你们该有时间跟我们聊聊了吧?”常丽萍在门口就把宋团给堵住了:“宋教官,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带着最高指示呢,这个你非听不可。” 宋团只得停下来:“常丽萍,开会的时候你又跑哪儿去了?” “我去少年歌唱大赛上做评委了呀,还给你闺女评了个第一名,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常丽萍颇为得意的说。 宋团说:“你要给她评个倒数第一,彻底断了她的歌唱梦,我会觉得不错,也许还听听你今天晚上究竟想讲点啥,但现在不行,好好的姑娘,我都说了我不想让她唱歌,你干嘛给她搞个第一?” 常丽萍给气的呀:“宋教官,你要真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等我回去可得如实反应,后果你自已负责。” “要让我退伍吗,还是转业?”宋团摘了帽子端在手上:“核电站正在封顶的时候,你们要能找到一个能代替我的总指挥,那我就退伍,没有二话。” 常丽萍给气的哟,转身问谷北:“宋教官这人,是不是一直脾气都这么大?” 谷平只得从中调停:“宋团最近几天心情不好,你多担待一点。” 宋团并没有心情不好,相反,他心情应该来说很美丽,那不昨天晚上在谷平家挤了一夜,谷平家只有两张床,还都是硬板床,谷平打了一夜的呼噜,搞的宋团一晚上没睡着。 他今天又跟人换了一张票,终于,夫妻俩可以一起睡回软床,开心还来不及呢,有啥心情不好的。 但是,迎面碰上谷北,他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嫂子率着你家四个儿子,把承泽他三叔李大光给打了。”谷北往宋团胸膛上拍了一朵小姑娘们常戴的小红花,见宋团变了脸色,连忙又说:“放心吧,你儿子多,打李大光一个是占着便宜的。” 而所谓打群架的原因呢,就是因为吱吱头上的一朵小红花不见了,几个孩子怀疑是给李大光偷了。 那么,打完人之后,花到底在哪儿呢? 事实上,花就在桌子底下,很有可能是孩子不小心丢的。 谷北在接到报警以后到达现场,把双方都批评了一番之后评估了一下,李大光给凳子砸过,给饼子砸过,头发上还有粥,更神奇的是,腿上还有几个牙印子,也不知道是谁咬的。 总之,苏向晚没动手,动手的全是几个孩子。 但就是几个孩子,把李大光那个练家子给打了个毫无还手之力。 有谷北在,苏向晚当然不可能在公安局,她带着孩子已经回宾馆了。 宋团推开门,就看到一家子六个脑袋,个个儿的脸上,全是一副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