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觉得困扰。”鹿晓贴近他的身体,寻觅着找到他的耳朵,小声道,“我毕业了,郁教授。” 郁清岭的呼吸陡然加剧。 “郁……”鹿晓想要开口,却一瞬间被夺走了呼吸。 鹿晓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她的身体已经他灼热的躯体覆盖在了身下,绵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与颈侧。 她身上的睡衣是系带的,稍稍一挣就散了开来,她几乎是光裸着贴上了郁清岭的身体。 郁清岭身上穿的是带扣子的棉质睡衣,扣子太硬,滑过皮肤时带来尖锐的刺痛感。鹿晓被磕得火冒三丈,咬着牙去解,结果越乱越没有章法,气得她想要直接上牙齿。 “……别急。”郁清岭低声喘息。 “……”我才没有着急!!! 鹿晓百口莫辩,郁清岭就坐在她的身侧,一个个解开自己的扣子……鹿晓觉得自己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她坐起身来去亲吻郁清岭的唇,不到几秒又被他压回了床上。 更加密集吻一点一点蔓延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肌肤与肌肤相互厮磨,微妙的触感在她的脊椎上绽放开难以言说的火苗。 温柔漫长得几乎有些残酷的前戏。 实在是太久太难耐了。 鹿晓在陌生的触觉里辗转沉沦,艰难地支起一点点身体,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提了个疑惑:“你……该不会是……不会吧?” 这是鹿晓人生中最追悔莫及的一次提问。 她很快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郁教授的呼吸一顿,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惑,用实际行动充分地告诉她答案。 他会的。 -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里。 鹿晓艰难地睁开眼睛,脑海里空荡荡一片。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确定自己躺在哪里,只觉得全身上下散架似的酸疼,说不清的乏力感充斥着身体里每一寸骨骼。 好久以后,她的思绪才开始渐渐清醒,昨夜的一丝混乱记忆如洪水般冲进了脑海里。 不是吧…… 鹿晓扶住自己发烫的额头。这和她想象中的毕业之约不同相差甚远,没有红酒也没有蛋糕,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性感的内衣,她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被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心想这还不止是熟饭,这根本就是寿司。 “鹿晓,你……”郁清岭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犹豫彷徨,“要不要止痛药?” 郁大教授久违的表达障碍又出现了。昨夜之后,他其实并没有睡去,只是看见鹿晓做梦中仍然皱着眉头,稍稍一碰她,她就半睡半醒地含含糊糊喊疼,于是没有敢多动弹,一直陪她躺到日出。 那到底是怎样的疼?有多疼?需不需要止痛药? 郁教授整个早晨都在思索这个问题。他终归只要是知晓医学常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只能焦躁地等着她转醒,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煎熬。 好不容易等鹿晓醒来,郁清岭匆忙支起了身,原本他的睡衣就只系了一半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露出一片肌肤。他自己毫无知觉,俯身靠近鹿晓,用自己的额头去感触她的体温。 鹿晓一瞬间又想起了某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与触感,不由地脸上一红,装鸵鸟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是不是,不需要?”郁清岭久久不见鹿晓回应,试探性给了个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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