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冯侯爷一起兴起,想起冯知良可是他唯一的嫡子,若是他能痛改前非,懂事上进,那这侯府的将来,不就多了一重保障? 冯侯爷想地很好,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去了冯知良的院子。 结果,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冯知良正抱着一个丫头在鬼混,哪里有半分是在反省的样子? “放肆!你,你这个逆子,我是让你反省的,不是让你在这里消遥快活的。” 冯侯爷狠了一通火,然后便将管家唤来,将他院子里的丫环,都给贬去了杂役房。 冯侯爷再看跪在地上,畏首畏尾的儿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顺手抄起了一只鸡毛禅子,直接就往冯知良的身上给招呼了过去。 冯知良被打地一个劲儿直唉哟,冯侯爷打累了,便就近坐在了冯知良的床上。 连喘了几口气,刚好,冯夫人就听着信儿,追进来了。 “老爷,您消消气儿。” 冯夫人刚要往冯侯爷身边靠,就见他怒目圆瞪,“给我站在那儿。” 冯夫人吓了一跳,再看儿子正在不停地抖着身子,可见刚才是给打狠了。 “好好一个儿子,都被你给教坏了。” 冯夫人心中觉得委屈,可是在老爷面前,却又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娘,我好疼呀。” “闭嘴!你都多大了,还张口闭口的就叫娘?你到现在还没断奶吗?你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冯知良被吓得一哆嗦,生怕老头子一不高兴,又拿起家伙来打自己。 事实上,冯侯爷还真是就开始四处找家伙了。 刚刚那鸡毛禅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厮眼尖,竟然趁着侯爷不备,给藏起来了。 冯侯爷的手在床上寻摸了几下,然后摸到了一个丝丝滑滑的东西,拿过来一瞧,差点儿没背过气儿去。 “你,你这个逆子呀,竟然还敢与庶母私通?你,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冯知良被吓了一跳,他虽然生性玩乐,但可是一次也没敢打过父亲女人的主意。 至于这老头子为何突然就变了脸,他自己也是一脸的懵逼样子。 唯冯夫人瞧着那个肚兜有几分眼熟,可不正是之前自己让人送到了冯知寒院子里的东西吗? 这肚兜的来历,冯夫人清楚,可是她却半个字也不能说,真真是能将她给憋闷死了。 事情到底还是闹大了。 兰姨娘被带过来之后,还是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被冯侯爷连赏了两个耳光,又踢了一脚之后,身子歪在了一旁。 “你这个贱人,老爷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你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你真是下作到了极点。” 被人戴了绿帽子,而且给他戴地高高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冯侯爷当真觉得自己是没脸见人了。 在朝为官多年,一向都极其看重名声,没想到,临了,竟然被亲儿子给摆了一道。 比起上次冯知良怒骂李庭希,这一次,显然更是让冯侯爷感觉到了痛心疾首。 他甚至想着,干脆一剑杀了这个逆子罢了! 兰姨娘被暂时关进了柴房。 冯知良的事情,虽然是引得老爷大发雷霆,可这等丑事,又岂是能让府中下人知晓的? 是以,在屋子里的人,都是自家人。 冯夫人的脸都白了。 没想到她没算计成冯知寒,反倒是害得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推入了绝境,这简直就是让她后悔莫及。 “你这个逆子,今日我便打杀了你,也好过你在外头去给我丢人现眼。” 冯侯爷说着,真的就抄起了桌上的剑,刺向了冯知良。 “父亲不可!” 冯知寒大步上前,一把拦住了冯侯爷。 “父亲,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大哥还是您唯一的嫡子,您千万不可如此冲动。” 冯夫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哭着就扑向了冯侯爷,“老爷,这里头定然是有古怪的呀,老爷,知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老爷,您千万莫要中了歹人的计呀。” 冯侯爷被她哭得只觉得脑仁儿疼。 “还有什么歹人?这府上除了我,最大的不就是他吗?哪个敢对他不敬?还有这肚兜,我看得清楚,分明就是兰儿的,你们,你们简直就是要气死老夫了。” 冯侯爷说完,一脸怒容地将手中的剑扔在地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