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笑出声来,点头去了。 如此,安潇潇的身边,就只还有一个七月了。 冯夫人瞧着便有几分的欢喜,简单地嘱咐了几句,便请安潇潇到外头休息了。 “我也是怕知秋一会儿犯起病来,再伤了安小姐。来,咱们到那边说话吧。” 安潇潇随冯夫人到了前面的一处平房。 从外表来看,虽然是不及冯知秋所住的那一处,不过瞧着应该也算是干净。 只坐了一会儿,便有丫环过来,说是小姐又开始犯病了。 冯夫人走了,这屋子里,也便只余了安潇潇主仆二人。 “小姐,奴婢瞧着有些不大对劲呀。” 安潇潇浅笑,“你这丫头,都这会儿了才瞧出不对劲来。” 七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随后,安潇潇扭头,看了一眼那薰香炉子,七月会意,自袖中取出一些物什,便添加到了里面。 “一切倒是都盘算得很好,先让冯夫人陪我们坐一会儿,那香料才会开始起作用。可惜了,他们不该算计我。” 七月挑挑眉,敢用这样龌龊又低劣的手段来算计她们小姐,看来,冯夫人真是活到头了。 “我先眯一会儿,看看一会儿来地会是哪一个?” “是,小姐。” 七月明白小姐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看看,那个冯知良到底是卑劣到了什么地步。 冯夫人真的被请了冯知秋的院子里,只不过,这母女俩可不是一个生病,一个安慰。 两人反倒是坐在一起,一脸的期待和兴奋,似乎是亲眼看到了安潇潇被算计得身败名裂了。 “小姐,九月姑娘端着药来了,说是安小姐吩咐了,要亲眼看着小姐用下去。” “嗯?这么快?” “娘,我不喝,我又不是真的生病了。” “知秋,听话,如今为了能稳住那个安潇潇,也只好如此了。你大哥还没进后院儿呢,若是闹起来,咱们今日的计划就白折腾了。” “好,我喝。” 冯知秋咬咬牙,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有些狰狞。 “只要能让那个安潇潇过得生不如死,便是毒药我也喝了。” 看得出来,她对安潇潇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九月端了一个盖碗儿进来。 冯夫人是有些意外的,自私上头还加了盖子? “这是我们小姐的师父所授秘方,冯小姐,还请您用药。” 盖子一打开,顿时便有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弥漫整间屋子。 便是冯夫人,也忍不住拿帕子掩了口鼻。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冯知秋更是紧紧地拧了眉,身子下意识地就往后面退。 九月上前一步,“冯小姐,请吧。这里面可是加了极其珍贵的药材,若是不喝,浪费了可就可惜了。” 仔细着这味道,似乎是有着几种苦涩的药草味。 只不过,冯夫人自认过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是头一回闻到如此难闻且有些呛鼻的汤药味。 不过,做戏总要做足的。 冯知秋再不想喝,也得捏着鼻子喝。 此时的冯知秋完全就忘记了,她是一个病人,而且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飙的那种病人。 竟然乖乖地接过了药盏,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九月就在一侧站着,眼看着她将这药给喝完了,这才微微笑了。 “小姐说了,这头一味药,至关重要。绝对不能不用、少用,更不能再吐出来。以后每日服用,连服三日,此症必愈。” 冯夫人心里头倒是有些轻视了。 她安潇潇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了? 明明都没有看出来女儿这是装病呢,还在那儿摆什么神医的谱? 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当然,这种话,冯夫人是不可能当面儿说出来的。 “我们记下了。只是这方子?” “哦,方子在此,冯夫人慢慢看。” 九月说完,就要往外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