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潇潇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凤齐骏。@@@小@说 安潇潇眨眨眼,再左右看了一眼,这里是内宅,没错呀! 可是怎么凤齐骏这个外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太对呀! 安潇潇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先离开。 只是她的脚才刚想动,凤齐骏就说话了,“如果不想让人们以为我们有什么,就先跟我走。” 安潇潇挑眉,心里头则是将他骂了不下万遍! 我去,跟着你走,那我还能说得清楚吗? 正想着不搭理他呢,看到他突然转身抬腿往外走,同时,安潇潇注意到了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荷包。 而那个荷包,安潇潇则是觉得,好像是有几分的眼熟呢。 神色渐渐地凝重了下来,微微抿唇,跟了上去。 安潇潇一路跟着他兜兜转转,总算是看他停下了脚步,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安潇潇的心头一惊,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委实是有些危险。 “凤公子到底有什么事?” “跟着我一个外男到此处,脸上竟然是不见半分的慌张,安潇潇,你果然是与众不同。” “凤公子,有话还请直说。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 “安小姐,我只想问一句,我六弟身上的伤,可与你有关?” 安潇潇愣了好半天,这凤齐兴受伤都多久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找她来询问? 凤齐骏这是真的关心凤齐兴,还是觉得将自己叫过来,却无话可说,所以在故意东拉西扯? “凤公子,五公子的伤,怎么会与我有关?听说,当时可是他自己去药庐,所以才会伤了自己。与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凤公子以为,我是可以自由进出你们护国公府的?” 这话,听在了别人耳中,自然就是玩笑话了。 事实上,安潇潇也的确有这个本事。 可惜了,没有人会信而已。 凤齐骏微微眯眼,好一会儿才道,“安潇潇,我自问不曾得罪过你,至于我五弟,也不过是爱药成痴,可能有些地方做得过分了些,可是也不至于让你下毒手吧?” 看到凤齐骏的神色凝重,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安潇潇正了正神色,“凤公子,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很无辜好吗?还有,你说我对凤五公子下毒手?下什么毒手?我都半年不曾见过他了吧?” 凤齐骏的眼神在安潇潇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了半天,好一会儿才道,“若是如此,那这封信,你又如何解释?” 安潇潇微怔,接过他手上的书信,仔细地看了一遍。 “别说,这字迹,倒是真与我的有几分相像。只不过,我一眼便知,这并非是我的字迹。若是凤公子不信,大可叫人来备好笔墨,我当场照写一遍。” 凤齐骏摇摇头,“不必了。” 他这样的态度,让安潇潇又有些犯懵,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我当初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并不相信是你写的。只是,这封信当时就被放在了我五弟的书桌上,所以,我不得不仔细地查明。” “凤公子,你总要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凤齐骏停顿了一下,大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安潇潇才觉得,自己这是被人给陷害了。 原来,昨天凤齐兴出了一趟府。 据说,就是因为收到了这封信。 去的时候,人是完好无损的。 可是回来的时候,竟然是被人给搀回来的! 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喝多了,毕竟他满身的酒气。 可是凤齐骏在看到他的时候,才注意到,他根本就不是喝多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凤齐骏想的方向其实也没错。 毕竟,这京中精通医术,甚至是毒术的,除了凤齐兴之外,最让人生疑的就是安潇潇了。 再加上桌上还有这么一封信,所以安潇潇自然就是脱不了干系了。 安潇潇也没想到,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 自己最近压根儿就没出过门儿,何时就见过这个凤齐兴了? 再说了,就算不是自己下的毒,若是这封信被人给张扬出去了,那么,自己的名节岂非就要被人给毁了? 这背后之人,心思可见之毒! 安潇潇的眸色沉了沉,现在对于她来说,凤齐兴中不中毒,已经不重要了。 关键是,这封信,到底有多少人曾看到过。 “这封信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之后便一直收在身上。你放心,我凤齐骏纵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也绝非是一个头脑糊涂的小人。此事若是传出去了,于我凤家的名声,同样不利。” 安潇潇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