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或许比我们想像地要更为复杂。” 南蛮皇室的内斗一直都不简单。 哪怕是行越做为南蛮王的心腹,这么多年,也未必是知道他的所有计划的。 就像是之前南蛮与大渊亲王勾结所做的这些事,从他得到的消息来看,行越是不同意的。 只不过,他也只是一名王爷,并非是南蛮的国主,所以,决定权,还是没有的。 “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慧靖,他现在住在靖安侯府的庄子上,应该不会引人注意。而且,你不是说他基本上是足不出户的?” “嗯。底下人是这样说的。” “那就暂时先这样,我会说服皇上,先打发行越回去。” “清流,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安潇潇的确是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偏偏又说不上来。 总觉得连那个华阳大师都是怪怪的。 可惜了,人都已经没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 “先让人打听着吧。” 澈公子想的跟她也是一样的。 华阳大师不在了,至于慧靖,他又知道多少呢? 如果说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又是什么人告诉他的?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如果说南蛮王其实也是知道这个儿子一直都活着的,那事情就更大条了。 看来,有些事情,他得跟行越当面谈一谈了。 澈公子在王府大发雷霆,并且将王妃所居住的主院落毁了大半的消息,迅速在各大世家间游走。 做为当事人,安潇潇则是仍然没心没肺地做着她的一府闲主母。 而外面,则是热闹得快要弄成评书来说唱了。 钟离夫人听到消息,自然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早早地过来看过之后,才相信他们小两口儿的关系不错,只是那院子的确是被毁得不轻。 “清流这孩子,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大?” “母亲放心,不过也是故意做给人看的。也是为了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都能浮上来,让我们仔细地瞧一瞧他们的本来面目罢了。” “没事就好。” 钟离夫人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就知道,这种事情,自己知道了,也只当做是不知道的好。 她知道,安潇潇愿意跟她说实话,就表示真地没有将她当外人。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知道了,心中反倒是有些惴惴不安。 钟离夫人虽然只是一内宅妇人,可是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而且,这次的事情,很明显,齐王是有嫌疑的。 回府之后,她找了一个机会,跟钟离慎细细说了,语气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放心吧。他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这几年,皇上更有魄力,而清流也更像是一个威武的摄政王了。只要他们两兄弟齐心,大渊的将来,必然是雄霸天下。” 钟离夫人想了想,“我倒是不担心他们两人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我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人想要挑拨皇上跟清流的关系?” 钟离慎轻哼一声,“他们兄弟俩的关系,是那么好挑拨的吗?” 钟离夫人一愣,倒也是。 毕竟当初连皇位,摄政王都没有犹豫一下,还有什么能让皇上对摄政王起了疑心的? 墨扎还没有离开大渊,这次来,除了贺寿之外,就是想要对大渊示好。 所以,此行,自然也备了不少的好礼。 这也是国师的意思。 墨扎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激怒了摄政王。 所以,还是要向皇上示好的。 摄政王的权利再大,只要皇上护着他,那么,南疆自然也就相安无事了。 墨扎在与皇上简单的接触了两次之后,心里便有了底。 皇上考虑到南疆王和南蛮的亲王都在大渊,所以,便决定再次设宴款待。 这一次,除了皇室宗亲之外,只有二品大员以上的官员及家眷才可入宫。 因为皇上的旨意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