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可就麻烦了。 苏月月恒一边大喘气,一边对沈珏大是庆幸的说着。看着月恒拍着胸口出气的样儿,沈珏好笑不已,摇头笑道:“月恒放心,今儿个就算是我们乘车也不会有人来碰的。他们碰瓷也是挑人的,我们不是他们要碰的人。” 听着沈珏这笃定的话语,苏月恒大是疑惑:“健柏怎么那么肯定?莫非,你知道这马车里的人,还有这碰瓷的人?” 沈珏扫了眼前面的闹剧,对着苏月恒浅笑道:“不认识,不过,看方才碰瓷之人的身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军士出身。至于这马车里的人......?” 沈珏侧头问道:“长宁,这马车之中是何人,你可知晓?” 长宁赶紧答道:“回爷的话,看着马车的式样,应该是黄延养的那外室的车马。”这些天,长宁他们可是将黄延家的事儿摸了清楚。 “啊,碰瓷黄延的外室?”苏月恒颇是惊讶。不过,惊讶完,心里却是仿佛明白了什么。 苏月恒闪着眼睛,看着沈珏问道:“这想必就是朱起想的办法?不过,就这样,黄延会松口?这办法能有用么?” 沈珏笑笑:“有没有用,日后自会见分晓。” 于是,接下来几天,苏月恒听说了不少兵痞子闹事儿的事来,好奇等待黄延的反应。 黄延当然不会将一群兵痞子闹事放在眼里,这些个兵痞子不过打打架,骂骂街,砸点东西,总归这些不伤筋动骨,没什么的。原本,黄延是淡定的很的,永堰军屯的兵痞子偶尔闹闹事算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是,当这群兵痞子闹到自家头上,黄延就差点没气死。听说自家外室被人碰瓷,因此被讹了不少钱不说,还将外室的家里砸了个稀巴烂。这就气人了。 原来,这黄延老婆戴氏是个母狮子般的人物,黄延甚是不喜,可也不敢触怒她。所以,黄延才养了个外室。黄延对这外室甚是宠爱,两人时常如夫妻一般在一起不说,黄延还在那外室家里藏了不少私房。 一听有人去打砸,黄延甚是紧张,待听说除了碎了点锅碗瓢盆不值钱的玩意儿,其它的都还好,黄延顿时松了口气。 可是,他这口气松的太快了。 还不待他的心落回去,门外传来了河东狮吼声:“黄延,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一听自家老婆这狮子吼,黄延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刚刚稳住脚,门外河东狮就扑了进来,抬手就是一爪抓了过来:“黄延,你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敢背着我养人,今天我跟你拼了。” 黄延虽然有点怵自家这个母老虎,但还是输人不输阵的挥手一拦:“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真是胡搅蛮缠。” 戴氏一听更是气急,立马扑过去跟黄延拼命:“我胡说八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能瞒的过谁?我跟你说,你个老不死的,我已经让人去抄那贱人的家了,你等着,老娘要你好看。” 两人一场混战。 混战中黄延的脸被狠狠的抓了一把,顿时留了不少血印子。黄延大怒,有心想好好降服一下这母老虎振振夫纲,谁知,还不待他想好如何振夫纲,就立马在戴氏面前软了下去。 戴氏砸了一堆东西在他面前。这其中好些个东西都是黄延藏在外室那里的私房。 看到这些东西,黄延又是心痛又是心虚,再是无法在气势上跟母老虎相对抗的。只得服软。 自家老公这不是第一次在外偷食,戴氏这些年抓了自家老公不少的包。见他服软了,也见好就收,将自家娘家近来遇到的事情,跟黄延说起来,非要黄延做主:“我跟你说,这些个兵痞子的事儿你一定得管管,他们近些时候闹得忒不像话了,竟然将我大哥家的酒楼都砸了,还将我二弟家的绸缎庄子都差差点烧了,还有......这些个事儿,你必须得做主,不然,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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