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见柳家小姐,五少爷就百般推脱......” 苏月恒挑眉道:“这小子不肯去?” “可不是。四姑奶奶您不知道啊,五少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人都没见呢,就说不合适。反正就是不愿意去。老太太就劝他说,先去看一看,看了要是不合适也就罢了。” “可是,五少爷就是铁了心的不肯去,闹腾的厉害的紧。仿佛去了,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一样。” 说着说着,杨嬷嬷忍俊不禁起来:“四姑奶奶,您知道么。五少爷为了推掉这事儿,他呀,除了装病,撒娇、打滚都干过。” 苏月恒听得好悬没哈哈大笑,忍着笑当即承诺明日自己必定亲自将那小子揪走去相亲的。 现在,苏月恒来到了定安侯府。 门房的人一见到她,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四姑奶奶您回来了,大奶奶等您多时了。” 可不是等得急么? 白兰也是天未亮就起来去到陈太夫人那里请安了。今日是五弟相亲的日子,这可是她当家之后的第一桩真正意义上由她操办的喜事儿,她这个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可不得用心将这事儿办好? 陈太夫人今日也是起来的很早,一起来,就命贴身嬷嬷带了几个丫头婆子去了苏文其院儿里,务必要将这小子今日打扮的光鲜亮丽,今日相亲最好是一击即中。 可是这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对这事儿就是万般抵制。 只希望今日能顺利。 可惜,让陈太夫人失望了。派去的几个人折腾了好久也没让苏文其配合。给他挑的衣裳配饰就是不穿戴,就连梳头都不配合。折腾了好久也没办法让苏文其走出院子来。 白兰急死了,陈太夫人沉了脸,心里恨恨,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这要是之前,不听话,狠狠的打,打了往祠堂里一丢,关他个十天半月,看他还能闹腾。可惜,现在,投鼠忌器啊。 陈太夫人颇是有点懊恼,谁曾想自己当日都没放在眼里的孙子孙女,现在竟然成了他们定安侯府的靠山呢。不能得罪,就只能忍了。 陈太夫人阴沉了脸又派了个老成的嬷嬷过去了。 白兰一见,赶紧使人去府门口等着,看看四姑奶奶什么时候来。 好在,苏月恒没有让人太心焦,过不了多一会儿就有人进来送信:“老太太、大奶奶,四姑奶奶回来了。” 陈太夫人一听,赶紧吩咐道:“快,让人带着她直接去文其院儿里去,我这里不用她请安了。” 白兰也赶紧补充道:“跟四姑奶奶说,老太太呆会儿上在马车上见她。请四姑奶奶赶紧去五弟的院儿里去,就说我也在那里相候。” 白兰一边说一边起身对陈太夫人道:“老太太,我出去迎迎四妹妹。” 陈太夫人一挥手:“快去吧。” 苏月恒紧赶慢赶来到苏文其的院儿前,刚走到门口,白兰就笑盈盈的迎了出来:“四妹妹来了,快进来吧,五弟等你多时了。” 说着,白兰就携着苏月恒手急匆匆的往屋子里走去。 一见白兰这么急的,苏月恒哂笑不已,恐怕不是文其急的吧?文其估计巴不得将这事儿搅黄呢。 一进屋,果真见到苏文其浑身乱糟糟的坐那儿不动弹,浑身上下都透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苏月恒走近:“文其?” 正在跟人作对的苏文其一见苏月恒,顿时惊的跳了起来:“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还不是因为你?你在做什么?大家都等着你呢,到现在衣服都没穿好?来人,伺候五少爷更衣。”苏月恒一连串的质问吩咐着。 在姐姐面前苏文其没有那胆子造次,但他还是想最后挣扎一下。苏月恒却是看穿了他的伎俩,大喝道:“你是自己进去梳洗呢?还是我让人押着你去?” 苏文其...... 这还用选么?看着一脸凶恶,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姐姐,苏文其只得委委屈屈的起身了。 打扮好了,苏文其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临出门时,突然捂着肚子直哼哼:“哎哟,哎哟,好疼,我肚子好疼。姐,姐,我太疼了。” 苏月恒冷冷一笑,走过去,对着少年的痛穴就捏了一下,苏文其顿时哀嚎不已:“姐,姐,快松手,痛死了,痛死了。” 苏月恒冷笑着问道:“肚子还痛吗?” 苏文其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痛了,不痛了。” 苏月恒瞪眼道:“走不走?” 强权之下,没有反抗的余地,苏文其只能委屈至极的往外走去。 边走,苏文其还边很是哀怨的看着她姐姐,满脸控诉:“姐,你明明知道的,你还定要我去相看。你还是我姐么?姐,你就不心疼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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