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告诉我。” “好好,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记下。”秦园长塞了纸和笔给秋意浓。 宁爵西在旁边看了没说什么,便走出去打电话。 办公室内,秋意浓与秦园长交换号码后,边拧笔帽边道:“秦伯伯,您是我外公的远房侄子,是自家人,所以能不能请您实话告诉我,当年我妈妈的墓穴租费是谁大手笔一次性交了一百年?” 秦园长是个爽朗性格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神闪躲起来:“是你外公。” “不对。”秋意浓肯定的摇头:“我记得有一次我外公说漏了嘴,说是他让人赶过来交钱的时候。已经有人交了,而且时长为一百年。” “那你应该问你外公。” “秦伯伯。”秋意浓加重了一丝语气:“外公已经是作古的人了,而且埋在秦家老宅那边,您这样就是不想说了。” “孩子。”秦园长长叹了口气,为难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何必追根问底。” 她低下头,很久之后轻笑道:“我明白了。” …… 宁爵西放下,身边走过一道身影,他长腿一迈,上前拉住她的手:“尹少说他的人查过了安浅,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她有可疑的地方,他的人会继续跟踪和调查安浅,有什么异常会马上告诉我。” 微风吹过她的发尾,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其他两个人呢?” “薄晏晞出门的机会很少,几乎不难调查,至于你说的秦商商,目前躺在医院。我派了人去调查她之前的所有行踪。” 她静静听着,然后清淡的对他说:“我们走吧,回青城。” 两人回别墅拿些随身物品,她的包也在别墅客房,两人从上面下来,女管家一脸喜色的对秋意浓道:“秋小姐。宁先生,好消息,太太打来电话说她要在外面玩十天半个月,让我们不要担心。” “什么时候?” “大概四十分钟前,你们还没回来的时候。” “电话打在哪儿?”秋意浓快步下楼,紧张的张望:“书房吗?” “是的。”女管家点头,喜滋滋的说道:“太太在电话里非常开心的样子,她说她在外面散散心,可能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原来不是绑匪,这下好了,太太是安全的。一定是薄先生在天有灵保佑她,一定是薄先生舍不得太太。” 宁爵西与秋意浓互看一眼,对女管家道:“你没有发现一点异常?” “真的没有。”女管家很仔细的想了良久,“太太我了解的,她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要是真的不开心,她是装不出来的,我检查过薄先生书房用来装现金的保险柜,里面少了几万块美金,这说明太太身上带着钱,不会受苦,可能就是躲起来玩几天。等玩够了就回来了。” 宁爵西没再说什么。 秋意浓沉默不语,她总感觉这件事处处透着捉摸不透的诡异,一颗心并没有放下,反而悬的更高了。 画儿就算贪玩,不可能会背着她躲起来玩,因为再过一周多就要过年了,她曾答应过画儿要一起过年的,画儿还说要一起去逛街买新年的新衣服,怎么可能突然跑出去玩,连和她打招呼的举动都没有。 这不正常。 同时,女管家也说得对。如果画儿不开心,是被人逼着说的,肯定会破绽百出,管家服侍了画儿这些年肯定会听出来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无法想通,头痛欲裂,她抱住额头,身体摇晃,被身边的男人牢牢接住,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浓浓,不要担心。管家说的有几分道理,起码你妹妹现在非常开心,没有危险,至于她的下落我会让人抓紧去查。” 只能这样了,只能寄希望于他身上,秋意浓轻轻嗯了一声。 车内,她闭上眼睛休息,反复做着噩梦,然后睁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高速路,宁爵西一直在观察着她,不由的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冰冷的触感令他蹙眉:“浓浓,你不能再这样了。” “我知道。”她朝他露出微笑,“放心吧,画儿暂时是安全的,我不会担心。我这样主要是去看了妈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睡一觉就没事了。”说到这里,她把他的手按回方向盘上去:“专心开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