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衣室和餐厅的目击者,又有了人证,哪怕小哥肖鹤云在路上撕毁了那张做计划的纸,并分别扔到了不同楼层的好几个垃圾桶里,也没办法让他们再自圆其说。 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之前有了说假话的“前科”,哪怕后面说的都是真话,也没办法再取信于人了。 有了更衣室和餐厅共同商议的经历,江警官现在已经确认李诗情和肖鹤云是一伙人。 和肖鹤云的恐慌与崩溃不同,李诗情很平静地接受了“警察拆穿了我们”这个事实,甚至还有些如释重负之感。 “果然行不通啊……” 经历过警方紧迫问讯的她原本就没有小哥那么乐观。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劝你这一次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别把警方当傻子。” 江警官对他们受到愚弄感到愤怒,但良好的职业操守让他很好的控制住了那份怒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所知道的真相,不会让你们满意。” 李诗情叹了口气,“你们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说吧。” 江警官只这样回答。 自他的前辈提点他这个女人的抗压能力比那个男同伙要强时,他就再没有从李诗情的桌前离开过,整个人站得好像一座不会移动、也不会动摇的雕像。 李诗情看了他一眼,江警官也始终望着她。 “事情要从我坐上45路公交车开始说起……” 避开他审视的目光,李诗情低下头,回忆着一直以来发生的一切,开始娓娓道来。 a计划行不通的话,便开始执行b计划。 b计划很简单,就是和盘托出,告诉警方他们已知的所有车上的事情,让警方去寻找里面可用的线索。 于是,两间问讯室里,不一样的时间,一样的问题,有了不一样的回答。 李诗情:“……我第一次出事,是在下午的13点45分,那时候我在睡觉,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我第五次出事时,实在是太害怕了,一分钟也不想留在车厢里,所以我随便拉了身边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说他猥亵我,要求下车报警……” “就是这一次?” 江警官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不,不是这一次。” 李诗情的脸上显出了一种认命的惨痛,平静地回答:“这一次,是我第九次出事。” 她看着江警官用那副“你编,你继续编”的表情回望她,低下头,又继续叙述她所记得的一切细节。 “第五次我终于下了车,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我撞了头脑震荡,还是因为过去那段经历太惨烈我下意识想忘它,所以我失忆了……” 对面坐着的江警官听着这八点档的狗血故事,略感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另一边,循环次数相对较少的小哥已经三五句说完了自己所有循环的过程,神情再诚恳不过的恳求警察的相信。 “……真的,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我也不知道爆炸物是什么,为什么会爆炸,我那时候情绪太紧绷了,只想赶快下车缓一缓,所以才拉着李诗情演戏,匆匆下车,想先找个应对的办法……” 眼见着几个警官面色越来越不满,小哥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委屈地嘟囔着:“是你们说,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