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顾母哂笑,道:“傻丫头,她再好看也比不上你啊。” 扶风听了顾母安慰,抿嘴笑了笑,怕顾母担心,调整了心态和顾母说话,渐渐也就散开了心。 三月间里京城又发生了一件事,可与永嘉候府即将和隆德伯府联姻的的事体热闹程度相提并论。 年前刚刚入京的新任礼部侍郎黄平江家里藏着若干个绝色的侄女,被湘郡王府看上了,想要纳进郡王府去,如今都请了人上门去说了。 比起永嘉候府和隆德伯府的联姻一事艳羡不同,黄侍郎家的这事却有些让官家后宅不耻。之前那黄侍郎家一个侄女就说给永嘉候府严大人做侧室,听说长得国色天香,闭月羞花。如今又来一个,不免让人猜测,这黄侍郎是不是靠着把侄女四处给人做妾换取来的官位。 此时的黄府上,黄平江正与鲁氏说话,黄平江有些奇怪的问鲁氏,“你近日可带了那丫头出门,怎的突然来这么一出,这湘郡王身份尴尬,虽说得圣上喜爱,这关系却是不好拿捏,如今这么一来,倒是我叫我两头不好做人。” 鲁氏也有些冤枉,道:“老爷,妾身近日并未带了她出门啊,除了李侍郎家闺女出阁,刘参政家母亲做寿,妾身并未出过门,更何况她身份摆在那里,我也未曾带她赴宴啊?” 黄平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鲁氏想了一想,便道:“老爷,是不是侯府严大人······?” 黄平江摇摇头,道:“当日还当是这侯府严谦能起到些许作用,如今看来确实个不成器,白白浪费了一个。好在也不是图他什么,只是听了老师的吩咐罢了。他是个不顶事的,得了那丫头去也只是一味后院里放着,应该不是这边出的问题。” 鲁氏道:“那湘郡王身份也极好的,又得圣上爱重,老爷怎的又觉得不好?” 黄平江不耐,“妇道人家,头发才见识短,如今太子和福亲王名声正盛,福亲王更是有隐隐压太子一头的趋势,正是需要加大力气的时候,这湘郡王府却是无半点实权,根本帮不上忙。” 鲁氏有些委屈,这官场上的道道,你让她一个后宅妇人又如何知晓,如今黄平江反倒怪起她来。 黄平江在屋里踱了几圈,又道:“你是如何回复的?” 鲁氏道:“我只说那丫头是我侄女,但是我却不能做主,要商议了老爷,郡王府府上道是明后日再来听消息。” 黄平江听着,捋着胡子,思索了半晌,道:“这郡王府虽说身份尴尬,却又得圣上宠爱,一时也得罪不起,也罢,多条路子也好,再来你便允了吧。” 鲁氏道了是,又道:“老爷,不若把这丫头身契落在二叔名下吧,如此名正言顺的,郡王府也好看,少不得太能抬高我黄府的门楣。” 黄平江眼睛一亮,道:“夫人好计谋,我怎么就没想起?” 鲁氏听了黄平江夸奖,心花怒放,道:“老爷是忙大事的人,岂会想到这些枝节。” 黄平江伸手握了鲁氏的手,道:“家有贤妻,家门有幸啊。” 鲁氏嗔了黄平江一眼,道:“既如此,怕是要及早去办,明后日郡王府就要来人,晚了怕是办不妥。” 黄平江道:“你明日和弟妹打声招呼,我自会和二弟说,让他拿了我帖子去,一日也就能办下来了。” 鲁氏自是应下不提。 黄平江托了鲁氏去办事,便不好甩了面子再去姨娘的房里,当夜便留宿在了鲁氏房中,夜里与鲁氏折腾了一次之后叫水,娇杏穿了一件薄纱衣就端了上来。 将将服侍鲁氏清洗好,羞答答的正欲去服侍黄平江。鲁氏看着黄平江一双眼珠子黏在娇杏身上,那娇杏又薄薄一件衣裳,胸口的葡萄粒挺立欲出。鲁氏心有妒意,又想起近日来黄平江已经少留宿在自己屋里,如今少不得给了他,给他点子新鲜。 鲁氏想到这里,便酸溜溜的道:“老爷,我现在乏得很,你让娇杏带你侧房睡吧,那边清静。” 娇杏脸红了个通透,埋着头不出声。 黄平江却大喜过望,拉了鲁氏的手再三道谢。鲁氏忍着酸涩推了黄平江去,黄平江便也真的下床穿了鞋出了内室。 娇杏端了水跟在后头出了门,将将到了外室,黄平江一个横抱,抱起娇杏就往侧房去,娇杏多日的夙愿得以实现,忍了喜意到了侧房才敢出了声气。 只可惜这黄平江将将与鲁氏闹腾了一番,此时却软趴趴不得力,这娇杏却担心下次再不得机会,少不得手口并用,哄得黄平江抬了头,到底成了事。 次日里清晨,娇杏一张脸春(色)荡漾,梳了个妇人的发式去侍候鲁氏,鲁氏心里暗恨,脸上却笑盈盈的。香榧等四个姨娘来给鲁氏请安的时候,便看到了梳了头的娇杏,众姨娘眼里更是喷火。 本来黄平江府里的姨娘就多,一个香榧已经让其他姨娘一两个月都轮不上一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