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就笑木棉,“你这算得上什么秘密,这也值得神秘兮兮的来与我卖弄?” 木棉不服气,道:“奴婢是不想与人议论,不然奴婢早知道是什么了。” 秋桐进了屋,跟木棉道:“你不知道也不要去打听,那是小姑娘家听得的话,还敢来夫人面前说道,堤防侯爷听见。” 木棉吐吐舌头,转身跑出了屋。扶风这才问秋桐,“发生什么事了?” 秋桐有些欲言又止,道:“今儿清早府外就传来了消息,那福郡王世子大清早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睡在福郡王府门口,被瞧了个清清楚楚。” 扶风嘴巴张了老大,道:“男人?” 秋桐狐疑,看了扶风一眼,道:“府里下人议论,猜测是夫人下的手。” 扶风“扑哧”一笑,道:“哪个想的缺德主意?” 秋桐道:“奴婢觉得不像夫人做的,但这事儿似乎被人记在夫人身上了。” 扶风笑得直不起腰,秋桐也好笑,“夫人还笑,被人栽赃了。” 扶风乐不可支,“这种缺德事儿我虽做不出来,却是大快人心的,让他害人,如今看他如何作想。” 秋桐道:“夫人真是的,咱总不能给人背黑锅吧?” 扶风道:“没事,没事,这锅我背,我愿意背,随他去吧。” 扶风不知道福郡王得罪了谁,这样儿的事还真像严箴下的手,扶风吩咐木棉交代下去,不许议论此事。 扶风安葬了司棋,又忙于照看孩子,到底稍稍纾解了悲哀。到了下晌,又有一个消息出来,文佳郡主小产了。 扶风一时默然,对于文佳郡主,扶风说不恨那是假的,可她如今怀着身孕,扶风如今身为母亲,深知孩子是无辜的,扶风无意此时下手,可多行不义必自毙,文佳郡主小产,扶风并不兴奋。 扶风没有去打听是怎么回事,也不想关心。 秋桐却去仔细打听了过程。 文佳郡主得罪了永嘉侯府,当日宋夫人就不想再带她回去,可她到底怀着宋墨的孩子,宋夫人无法,一路骂骂咧咧的,却也没有真丢下她。 文佳郡主自知没有掰倒顾温静,就是自己倒霉了,文佳郡主外柔内强,强忍了这口气,只仗着自己是皇帝亲孙女的份儿上,这隆德伯府也不能把自己如何。 隆得伯府确实不知道怎么处理文件郡主这个烫手的山芋,文佳郡主得罪的是永嘉侯府,可文佳郡主本身又是福郡王的女儿,皇帝亲孙女。虽不能赶出门,却是可以冷待的。 岂料隔日皇帝下的圣旨贬谪福郡王府的事一传来,隆德伯府更是放了心,越发苛刻起来。 宋夫人恨毒了文佳郡主这个惹祸精,平日里除了正常一日三餐,别的什么都不给,那文佳郡主自有体己,自然是不怕这宋夫人物质上的管制。 可宋夫人岂是一般人,物质控制不了,从人来,渐渐文佳郡主身旁的丫头婆子被以各种理由调走了,到了最后,竟要文佳郡主大丫头亲自去提饭食,一个炒青菜大厨房的人竟然要收五两银子。 文佳郡主也无法,如今福郡王府依靠不上,自己又怀着身孕,想要进宫求皇后帮忙,宋夫人只说怀胎需要养着不能出门,不允出去。 文佳郡主又气又怒,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恶的是那宋墨.。 宋墨与文佳郡主的婚事本就诸多波折,成亲后一个多月,那太子倒台之后,福郡王府崛起,宋墨才在宋夫人逼迫之下与文佳郡主圆了房。 只这宋墨心有所属,那文佳郡主有岂能察觉不出来,好在文佳郡主心也不在宋墨身上,二人同床异梦,每月只堪堪有一日在一处而已。 宋夫人心急如焚,这文佳郡主不和宋墨同房,又哪里生得出孩子来。宋夫人几次三番寻了文佳郡主来说道,文件郡主看着柔弱知事,其实哪里是个好相与的。明里暗里的以宋夫人过了好几招,暗指宋墨那方面不行,怀不上怪不着她。 宋夫人气了个倒仰,一怒之下买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给宋墨送了过去。 小姑娘长得娇娇怯怯,却是个厉害的人,哄了宋墨圆了房,又舍得拉低身段讨好宋墨宋夫人,倒真让宋墨给收进屋里了。 小姑娘一前一后同时怀上了身孕,宋夫人手一挥,抬了姨娘,宋墨说这小姑娘安静懂事,特意叫了静姨娘。 静姨娘如今得宋夫人喜欢,又怀了身孕,表面恭顺,偶尔还去和正室文佳郡主请个安什么的。 宋墨听说文佳郡主设局诬陷永嘉侯夫人,气得一巴掌抽了过去,那文佳郡主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种气,上前就和宋墨撕做一团,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M.Dd-nENg.cOM